從前他經常會過這樣的生活,可是如今卻變得這麼不習慣。
他不喜歡和咖啡,只好倒一杯冰水為自己提神。
“吻凌月的事情都解決好了嗎?”一邊為自己倒水,吻擎軒一邊開口問道。
提到這個,吻翌晨臉上便出現了無能為力的表情,輕嘆一聲:“他還是不答應請律師,就連我們為他安排的律師他都拒絕了。難道真的是破罐破摔了,他連坐牢都不怕?”
吻擎軒皺了皺眉,眼底閃過一絲深思。
思忖著,便又聽到吻翌晨較為無奈的聲音響起:“吻凌月說,他只有一個條件,就是想要見吻斯澈,見過吻斯澈便什麼都會聽從我們的安排,也會把他知道的事情都交代出來。可是可是吻斯澈那傢伙,連理都不理,根本就不想見他,這、這讓我怎麼辦才好?辦壞了,畢竟吻凌月還是大王子,我們的大哥,王后唯一的兒子,父親肯定是會怪我的。”
怎麼他碰上的都是這麼棘手的事情?吻翌晨在心裡惴惴的想著,一肚子苦水。
吻擎軒則是望著窗外的一望無際的黑暗,不知在想些什麼。
片刻後,他才轉過身來:“暫時先不要管了,開庭的日子也不用去理他,我想過不久,這些事情,都會迎刃而解的。”
怎麼個‘迎刃而解’吻翌晨不知道,卻只是一味的相信吻擎軒的話。即便三哥說過不久會解決的,他便相信過不了幾天,會真的一帆風順。
“啊,對了,三哥。剛剛長安打電話給我了,說是今天上午陪三嫂去做了產檢,醫生說孩子很健康。”
聽到吻翌晨說寶寶很健康,吻擎軒這才鬆了口氣。茉兒很討厭醫院,之前做的產檢都是家庭醫生簡單的檢視一下,每次讓茉兒卻醫院產檢,她都是一副上斷頭臺的模樣,他不捨得面前她,但是也始終懸著一顆心。直到如今,聽到醫生確認孩子是健康的,他這顆心才算落了地。
不過“為什麼茉兒沒打給我?”而是長安打給吻翌晨?
吻翌晨無奈的搖搖頭,指了指吻擎軒書桌上的手機:“長安說三嫂打過無數次了,可是你的電話不是佔線就是不在服務區,根本就打不通。聽說三嫂好像有些不開心,早早的回訪休息去了。還是長安怕你會惦記著,這才打電話給我。”
吻擎軒一怔,拿起手機,這才發現手機早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沒電了。
他有些懊悔,懊悔自己沒有接到茉兒的電話。
半晌聽不到吻擎軒的聲音,吻翌晨的目光始終徘徊在吻擎軒的臉上,小心翼翼的端詳著,目光中閃動著幾絲探究。
吻擎軒掀開眼簾,撞上吻翌晨來不及多來的目光。那欲言又止的目光已經屢次出現在他身上了,吻擎軒輕嘆一聲:“說罷,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
吻翌晨嘴唇囁嚅了一下,不知該從何說起。吶吶了半天,才出聲:“三哥,父親似乎有意要提前退位。好多大臣都想找你商量這件事,可是又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主動談這件事。我只是想知道,三哥你的意思如何?”
吻擎軒並不好奇吻翌晨會問自己這個,他沉默半晌,忽然抬起頭去看吻翌晨,聲音清淺的問道:“翌晨,當初你為什麼會退出儲君的競爭?”
聽到吻擎軒有些突然的問題,吻翌晨一怔,想了想,說道:“我不適合那種生活吧。就像長安說的,我這個人像風,自由慣了,也無拘無束慣了,要是讓我每天都為著一件事打轉,這一轉就是一輩子,我想我根本就幹不來吧。”他比較自私,不像三哥一樣心懷著天下,他反而是隻想著過自己的小日子,過得幸福快樂就好。
聽完,吻擎軒淡淡的點了點頭,直到過了很久,才開口說了一句:“你和小茉很像。”
一樣喜歡無拘無束,一樣不喜歡被某樣責任或者義務所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