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睏啊……親們還在看文麼。早點睡啊……好像最近又要降溫啦,大家注意保暖,多穿點衣服!好像又要下雪了呢……
恩公……恩公……聽得秋兒一聲聲喚著,又是這樣可憐狼狽的樣子,奚月泠先將手裡的烙餅遞給了他,“餓了吧,先吃點東西。”
已經三日沒有進食,他狼吞虎嚥地吃著烙餅,差點噎住。三兩口就將它吃完了,他正想用衣袖擦擦嘴角,卻被她突然攔下。
“你這衣裳這麼髒,擦了嘴,臉上就更像大花貓了。”奚月泠拿出一塊乾淨的帕子幫他擦了擦臉,神情溫柔,像能滴出水來一般。
一切都弄完之後,她又讓他離開,可是這孩子偏生就是這麼倔強,即使說了狠話,他就是認定了你,一步都不願離開。當聽到他一再說自己沒有地方去時,她不知為何竟想到了曾經的自己。在爺爺離開之後,那種無助得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了自己的感覺。
“你這孩子……”溫柔地摸了摸他的發頂,她終於還是將他帶在了身邊。
拂願冷眼旁觀這一切,卻始終沒有說一句話,甚至出發時馬車上坐了一個梳洗乾淨的小傢伙時他也沒有半點反應。
然而當馬車終於在西關停了下來,事先準備好的通行證很快派上了用途,奚月泠顧著看西關的街市之時,他一把將身側的孩子拉下了馬車。
秋兒溫順地跟在他身後,那日安葬孃親和爹爹的銀兩是這個人拿出來的,他一直都記得。
“什麼名字!”拂願陰冷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他生生打了一個寒顫,眼前這個人太可怕了。
“秋兒……”他糯糯地回答,低垂著頭,不敢去看他。他轉頭悄悄看了身後的馬車一眼,那個一直對他呵護備至的女子居然沒有跟下馬車,他心中有些迷濛,卻不敢違抗眼前這個人。
拂願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這麼瘦小的身子,根本就沒有什麼用,哪裡派的上湧出。不過他也沒有想到,那個女人果然是個虛偽的人,虧她能想出這樣的法子。
“你打算怎麼報恩?”他抱胸站在原地,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這個孩子,或許她的法子真有用也不一定。這幾日他們刻意放慢了行程,一直在周邊打聽關於柳荀風的事。他來西關短短三年,這裡的百姓每個人提到他無不是敬畏又佩服的神情,彷彿他是神詆一般。
秋兒刷的一下抬頭看向他。目光也慢慢堅定了起來,又似乎明白了一些事。他重重地點了點頭,“恩公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好……”他讚賞地看著眼前的孩子,“啪啪……”幾下拍手,暗處就走出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
“張伯,幫我帶這個孩子一起去那裡,一切按計劃行事。”拂願對老者仔細吩咐了一陣,老者便上前遣了秋兒的手,準備待他走。
秋兒戀戀不捨地回頭看了看馬車,一步三回頭地跟著那老者走了。
就在他走遠的時候,馬車上的簾子終於掀開了一點,奚月泠看著那個消失的瘦小身影,愣愣地半天沒回過神來。
“原來我也不過是那麼卑鄙的人,居然利用了那個孩子……”她黯然地垂下眼瞼,她已經預料到拂願和那孩子談了什麼,卻沒有阻止。她縱容了這件事,只是證明了她自己的私心。
十五日過去地很快,神力之玉和靈力之玉的雙重力量在周身流轉著,傅逸霄整個人像是沒有知覺一樣,只有意識還在,偶爾還能和灋聊上幾句。
“月泠已經到西關了……”灋漂浮在半空中。看著如繭一般被包裹在青光之中的人,洗脈說起來簡單,真正要讓這股靈氣和神力在奇經八脈之間流轉一遍,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能夠動彈,只有心不斷跳動的聲音,“撲通撲通”很是明顯,他也算是極有耐力之人,若不是咬牙苦苦撐下來,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