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頰,壓著聲音有些懊惱地說道:“我不會在這個地方委屈我的傻朵兒的……”
“哦?黨寧哥哥,聽你這意思,你早就打好了委屈我的心思?說吧!打算在哪給你的小朵兒舉辦成人儀式?”在這靡麗的時刻,我眼中忽然精光一閃,然後,手上用力,毫不留情地隔著白色的襯衫拔動著他的小圖釘。
“香朵兒!!你?!”他忽然俯下了身子,吻上了我。那個吻,是炙熱的,灼人的,沒有本分緩衝的味道。
黨寧的吻如同他的人一般讓我迷戀。時而霸道的糾纏,時而誘惑的輕拭,讓我欲罷不能,寸骨柔酥。
這個吻,猛烈,纏綿,充滿了激情,彷彿要耗盡我們所有的生命力。我們急切地從對方口中獲得新鮮的氧氣,獲得舒緩激情的靈藥。我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激動地顫慄,全身的每一存面板,都泛上了一層薄汗。
沒有任何徵兆的,黨寧忽然離開了我的唇。但緊接著,他的唇,便來到我敏感的頸脖之上,他細細地吻著,順著面板的紋路,不斷地探尋著,熟悉著。那滾燙的唇舌,慢慢地下滑,舔舐過我的鎖骨,接著,開始一口含住我的耳垂,細細地咀嚼著,沙啞的聲音帶著壓抑的灼熱,“還要繼續嗎?”
“不,不要……黨寧哥哥我錯了,錯了……”眼中隱隱有著水光,胸前起伏,呼吸破急促,我無力的癱軟在黨寧的懷中,一邊勾畫著他的胸膛一邊嬌聲求饒道。
“唔……小壞蛋,你真想要我死在這裡?”
“呵呵,黨寧,我想說的是我只在乎成人儀式的物件是誰,不在乎地點在哪!”柔柔的音調,甜甜的品味,淡淡的笑容,嬌憨的象一件光潔無比的瓷娃娃,說話的語調卻帶著狡黠的勾惑。
“香朵兒……你在找死你知道嗎?!”黨寧擁著我,聲音有些嘶吼!我咯咯輕笑——是的我在找死——
可,那又怎樣?查夜的老師去而不返,我沒什麼可擔心的!
還在孤兒院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靈魂裡住著一隻邪惡的魔鬼。
之所以一直都被人當做天使看待,不是因為那個惡魔還未得道,而是因為黨寧及時出現,惡魔在靈的淨化下漸漸沉睡、沉睡——
他的眼,他的唇,一寸一寸在放大,那憤火的雙瞳漸漸朦上一層迷炫的紫,挺直的鼻子輕微隨著呼吸輕顫,眼珠在我的雙唇,鼻翼,眉宇之間流轉,略顯粗糙的大拇指緩緩地在我嘴角來回摩擦著,富有磁性的聲音如唸咒般在耳邊飄起。
越來越近了,我揪著一顆心,望了呼吸,雙眸直勾勾地同他對視,都能感覺到他溫潤的唇蝶觸般輕碰到我唇邊,突然“砰”的一聲巨響,將意亂情迷的兩人驚醒,緊閉的教室門被人狠狠地踢開。
“你們在幹嘛?”尖利的聲音呼嘯而來,然後所有的美好都開始幻滅!我的黨寧,我的夢,我的愛情,我的信念,全在那一刻,幻滅幻滅……
“啊……”我一聲尖叫,從噩夢中驚醒。
炎炎夏熱,周身冷氣肆意,雙頰一片溫熱,不知是汗還是淚。
朵兒其人
“朵,又做噩夢了?”上鋪的週週露出一顆好似被蹂躪過慘不忍睹的爆炸頭,惺忪的眼眸微微嘗試地睜了睜,藉著月光的折射,還真有種說不出的嫵媚之感,只可惜我的性取向正常,浪費了這幅美人迷醒圖。
“是呀!又做惡夢了!”我倒回床上,揚手從頭頂的木杆上扯下我的毛巾,胡亂地擦拭著臉上越來越洶湧的‘汗水’。
我已經很久沒夢到他了,那年的夏天,我在努力忘卻!
然——
事實上我不認為我有從那個夢中醒來,雖然我不承認,但是我確是一直活在那個夢中。
“夢到了什麼?”週週的聲音已經接近夢囈。
“夢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