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戈特上校就不是很擔心,阿蒙…戈特上校很自然的把這一切都當成了一個誤會。
正當阿蒙…戈特上校準備轉身穿著衣服時,奧托上尉卻說道“上校,不用這麼麻煩了,安德里中校說讓你涼快涼快,好清醒一下腦子。”
奧托上尉的話剛說完,上來了幾名士兵不由分說的就把阿蒙…戈特上校從屋子中拉了出去,站到了外面的涼臺之上。四月雖然已經屬於初春的季節,但是早上還是相當寒冷的,溫度只有幾度,阿蒙…戈特上校一出來就不禁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二十多米的臺階,劉七扶著欄杆足足上了有十分鐘的時間,一路上劉七又是抽菸又是看風景的,差點沒把劉七身邊的舒倫堡給煩死。其實劉七早就已經看見在高高露臺上跟個白條雞一樣的阿蒙…戈特上校,不過劉七卻故意這樣慢騰騰的走,其用意無非是讓這傢伙多凍一會。
好容易劉七才走上了露臺,當然赤條條的阿蒙…戈特上校就被劉七立刻給‘發現’了,劉七錯愕道“啊呀,這不是阿蒙…戈特上校嗎,這大清早就在這裡鍛鍊身體啊,沒想到啊,沒想到……。”
阿蒙…戈特上校一抬眼看到是一個不認識的年輕黨衛軍軍官。不過當看到劉七是中校軍銜時,阿蒙…戈特上校立刻就有了底氣“中校,我命令你立刻讓你的手下去把我的衣服取過來,他們這樣做是對我們黨衛軍軍官的一種侮辱。”
劉七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噢……原來您不是在這裡鍛鍊身體啊,我說呢,鍛鍊身體也不用這樣光的這樣徹底啊”隨後劉七轉臉就對著奧托上尉用非常嚴肅的表情說道“奧托上尉,你怎麼能這樣對待阿蒙…戈特上校呢。你想讓阿蒙…戈特上校清醒頭腦也不能這樣啊”
阿蒙…戈特上校總算是心放到了肚子裡面。不過劉七後面的一句話卻徹底擊敗了阿蒙…戈特上校。劉七對著奧托上尉說道“快去,馬上給阿蒙…戈特上校取一條內褲來,你難道沒有看見阿蒙…戈特上校的樣子很有傷風化嗎”
聽了劉七的話,阿蒙…戈特上校當時連想死的心都有了,阿蒙…戈特上校心道你這不明擺著是在玩我嗎……”
接下來劉七就一直坐在椅子上,直到漸漸的太陽從遠處的地平線上冒出了頭來,驅走了大地上的最後一絲黑暗。劉七這才說道“阿蒙…戈特上校,太陽出來了,你是不是也感覺暖和一點了啊……。”
阿蒙…戈特上校自打幹起了黨衛軍後還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阿蒙…戈特非常平靜的說道“很好,我非常暖和,閣下的關懷我記住了,將來有一天我一定會加倍抱還。”
一聽這話,劉七不禁笑了,然後對著旁邊的舒倫堡說道“老兄聽見沒,有人威脅我,你說我該怎麼辦?”
舒倫堡一臉不滿的看了劉七一眼,隨後說道“怎麼辦還不是你小子說了算,不過你可得快點,我還得趕快返回柏林處理那些問題軍官呢。”
舒倫堡這一說話,阿蒙…戈特上校卻把舒倫堡給認了出來。舒倫堡是黨衛軍旅隊長,相當於黨衛軍少將的級別,而且是經常在各種會議上露臉的人物,所以阿蒙…戈特到是見過舒倫堡。只不過舒倫堡是個蓋世太保的上層人物,阿蒙…戈特根本就跟舒倫堡搭不上話。
此時阿蒙…戈特一認出舒倫堡的身份,當時心裡就吃了一驚,阿蒙…戈特心道“這舒倫堡不在柏林舒舒服服的待著,大清早的跑我這裡來做什麼。而且看樣子舒倫堡對那個中校軍官頗為擔待,難道這裡會有什麼事情嗎?”
想到這裡阿蒙…戈特趕緊伸手給舒倫堡敬了一個舉手禮,然後說道“你好,舒倫堡將軍。”
舒倫堡一臉無奈的擺了擺手說道“阿蒙…戈特上校,我可跟你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你就當我不存在。你的事情你還是找安德里處長解決吧”
一聽舒倫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