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無能為力的人。他十分殘忍,而且狡猾多端。我多次曾經吃過他的大虧。只從‘紅色合唱團’事件之後,繆勒變的更加的隱忍了。他甚至有時一個星期都不回家一次,完全是吃住在辦公室裡。我雖然跟他同一幢辦公樓,但是我見他的次數也是寥寥可數的。所以我才會在他的名字後面畫了一個問號。說實話,在沒有證據之前,我也不知道該辦這件事情。”
劉七也算是明白了舒倫保的用心,劉七頓時就有了一個念頭從腦子中冒了出來。劉七笑了笑說道“將軍,對於這一點你可以放心。我辦事一向是不講究證據的,那是愚蠢人才講究的辦法,我只需要懷疑就夠了。正好我還發愁怎麼去開啟斯大林格勒哪裡的局面。這下可好了,有了這麼重要的一個傳聲筒,我們還發愁什麼。既然萊茵哈德局長欽定的反間計還沒有得到實施,那我們就來完成他這個心願得了。讓繆勒替我們把訊息傳過去也挺不錯的。要是計劃真的成功了,估計朱可夫不死也得脫層皮下去。”
“噢,安德里,你有什麼計劃嗎?”舒倫保連忙問道。
“我們這樣……”劉七小聲的趴到了舒倫保的耳朵旁邊嘀咕了半天。
聽完劉七的異想天開的計劃舒倫保是直搖頭,然後說道“安德里,你說的倒是不錯,但是沒有證據斯大林會相信繆勒的一面之詞嗎。”
一聽舒倫保的話劉七不禁嘿嘿的笑了起來“將軍,這就是您和萊茵哈德局長之間的差距。當年萊茵哈德局長僅憑一封偽造的檔案就把圖哈夫切夫斯基送上了斷頭臺,我們怎麼就不能做到他做的事情呢。這事不管成不成,繆勒是沒有的跑了,我們首先就不吃虧了。朱可夫就算沒有被斯大林幹掉,斯大林肯定也不會再向以前那樣重用朱可夫了。再說了,斯大林好像也不是個十分講究證據的人,你聽說過被斯大林處決的人要過什麼證據嗎。”
劉七的話帶有幾分調侃的味道,不過言語中卻透露出幾分悲涼。事實上不光只有俄國的布林什維克是這樣,德國的希特勒在對付對自己有威脅的人時候也是如此。只要有懷疑就夠了,根本就需要什麼證據。這也從另一方面證明了權利這個帶有神奇魔力的東西是多麼的讓人畏懼。
舒倫保有些呆呆的看著劉七,足足沉默了有將近兩分鐘的時間才說道“安德里,我發現我真的有些搞不懂你。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做這麼多事情,難道你也相信元首在講演中所描繪的那一套嗎。明明按照你的身份,德國戰敗不戰敗都不會影響你的生活,你已經擁有了一起。可是你為什麼還要冒著生命危險來為德國做這些事情呢,特別是在對待猶太人的問題上。安德里,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舒倫保的發自肺腑的話說的極為誠懇。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不想看到德國戰敗後再一次被各國瓜分的四分五裂,可能是我不想讓那些為祖國浴血奮戰的德國士兵死亡以後還有背上汙點。總之不管怎麼樣,誰要是想把德國拉進深淵裡面,那我就會與他為敵,至死不休。”劉七停了停又恢復了老樣子,說道“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當是給平淡的生活中增加點刺激吧。”
舒倫保聽出劉七是不想說實話,舒倫保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而是說道“既然你一個貴族少爺都肯為國家這麼盡力,我一個平民百姓又有什麼好怕的。好,我就陪你一起玩,哪怕粉身碎骨也算是沒有白在人世上來過一回。”
舒倫保的話一說完,劉七跟舒倫保都不禁相視哈哈大笑了起來。
兩人的笑還沒有結束,舒倫保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舒倫保邊笑邊拿起電話。“喂……什麼……。”
舒倫保的話還沒有說完,辦公室的大門就被開啟了,從外面走進了一個人,這個人邊走邊說著“我的朋友舒倫保,你有什麼事情這麼高興,是不是又在這裡制定什麼陰謀詭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