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七微笑著衝喊出自己名字的傢伙點了點頭,然後看著薩科奇說道:“對,我就是漢斯安德里。”
薩科奇也是笨傢伙,你也不想想這別人怎麼會知道這個黨衛軍軍官的名字,只管是急切的對著話筒說道:“這名軍官的漢斯安德里,是一名中校……”
薩科奇說完這句話後就感覺有些不對頭,因為薩科奇此時才發現:怎麼漢斯安德里這個名字自己好像似乎大概也許很耳熟的樣子。但是一時之間薩科奇怎麼就想不起這個漢斯安德里到底是誰。
不用薩科奇對著話筒說,沃爾納就已經聽到旁人喊劉七名字的聲音,當時這沃爾納也搞不清到底是出了什麼狀況。按說憑藉沃爾納所知曉的劉七,搞定一個小小的法國男爵簡直就跟切棵大白菜一樣,眼下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這個法國男爵竟然會把告狀的電話打進黨衛軍總部了呢?
沃爾納在沒有搞清狀況之前也不能說什麼,只能是小心翼翼的對薩科奇詢問起了情況。沃爾納語氣的轉變讓薩科奇還以為自己反映的問題得到了黨衛軍高層的重視,於是原原本本把劉七怎麼在牌桌一把接一把的贏錢的事情都講了一遍,然後又將劉七說過的能作得了黨衛軍的主的話也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
等薩科奇說完之後沃爾納才算是徹底明白了,感情這劉七眼下是在逗這小子玩呢。沃爾納也是在心裡一陣的好笑,心道:“這個薩科奇簡直是太可愛了,要是不被捉弄都簡直對不起大家。”
沃爾納雖然沒有在賭場之中,但是光是想想這場面就忍不住偷著樂。最終沃爾納為了讓繼續讓這場可樂的鬧劇繼續下去,就用十分輕柔的語氣對著薩科奇說道:“薩科奇男爵,你所反應的問題十分的重要,我現在就將電話接到總領袖那裡,請您務必要親自對總領袖閣下彙報。”
薩科奇那裡知道沃爾納此時是用了多麼大的毅力才沒有笑出來而說的這番話,薩科奇還以為自己真的十分重要呢。這種自我良好的感覺讓薩科奇一時忘記了去思考為什麼自己會感覺漢斯安德里這個名字這樣的熟悉。
希姆萊的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希姆萊一聽這個什麼薩科奇男爵當時也是楞了半天,結果搜腸刮肚的也沒有想起這個薩科奇到底是何許人也。最近希姆萊的睡眠雖然好了不少,但是年齡大了卻不免會忘事情。希姆萊害怕別人說自己健忘,所以有些時候在自己記不清的時候都會含糊的說幾句比較中性的話。
於是希姆萊就十分客氣的說道:“薩科奇男爵,非常高興接到你的電話,請替我向你的父親問好。”
薩科奇能跟希姆萊通話當然是感覺渾身的激動,也是順嘴胡說了起來,儘管薩科奇的父親已經去世十幾年了,薩科奇還是恭敬的說道:“總領袖閣下,我謹代表我父親感謝您的問候,我一定將您的問候帶給他……”
希姆萊和薩科奇在電話中寒暄兩句後,兩個人就直奔了主題,當希姆萊最終得知事情的一切後,希姆萊當時就好懸沒派人去把這個薩科奇給抓起來。你說你這不是有毛病,漢斯安德里你都不知道是誰你竟然還號稱混貴族圈的,而且你繞這麼大一個圈子來充當玩物來讓別人玩,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不過略一想後希姆萊也是感覺到有些可樂,又感覺這個薩科奇有點可憐,在思考了片刻後希姆萊對著電話說道:“薩科奇男爵,我十分不幸的告訴你,漢斯安德里中校並未違反任何的紀律。他的命令所有的黨衛軍都會去執行,而且不會有任何的遲疑。還有一點我要告訴你,現在安德里的是歸元首親自指揮的,你要是有什麼意見的話,你可以直接向元首申述。”
希姆萊的話像是一個炸雷一樣擊中了薩科奇,可憐的薩科奇腦中都變成了一片的混亂。薩科奇怎麼就想不明白,一個堂堂的黨衛軍總領袖怎麼就管不了一個小小的黨衛軍中校呢!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