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都跟不上。跟著劉七一起抗這根導軌的幾個人此時都有些站立不穩了,大家儘管已經拿出了最大的力量去保持著導軌的平衡,但是卻這扛在眾人肩頭的導軌卻始終是晃來晃去。
“啊……”劉七不禁從丹田中發出了一聲怒吼,這聲怒吼讓跟著劉七一起扛著導軌的幾個人不禁是jīng神一振,然後這導軌竟然奇蹟般得不再搖晃了,接著這八個人用幾乎是衝刺般的速度超過了正在行駛的多拉,最終把這根導軌扛到了最前面的位置上。
當放下這根導軌之後,劉七和其他八個扛著導軌的人再也支援不住身體,都摔到在導軌的旁邊。不過只是數秒之後,劉七就搖搖晃晃的從地上又站了起來,用幾乎是喝醉酒一般的腳步朝著多拉後面的導軌走去。而劉七的身後留下了那七個此時都已經徹底累垮的手下。
克洛德少將此時也已經看到了劉七有些不行了,本想下令讓這多拉停止前進,然後用吊車一根一根的把後方的導軌吊運到前方,可是克洛德少將又知道,這多拉眼下只要停下來,那兩天之內完成安裝任務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他不能去下這個停車的命令,哪怕前方還要一米導軌,這多拉就不能停下來。
劉七終於搖搖晃晃的繞過了四十多米的多拉,當看到周圍再沒有一個能跟自己一起抬導軌的人時,劉七也沒有放棄,而是用雙手去抬一根導軌。但是這五百公斤的導軌那是劉七一個人能抬的起來的。儘管劉七已經傾盡了全力,但是這導軌卻紋絲未動。此時周圍的人都靜靜的看著劉七,儘管有的人試圖爬起來去幫助劉七,但是由於體力嚴重透支,那些人甚至連坐起來都很難完成。
劉七在搬了幾次沒有搬動後當時就急了,對著天空就又來了一聲怒吼,然後劉七藉助著這來自於五臟六腑的力量,猛的一下就把地上那根五百公斤的導軌的一頭給抬了起來。雖然劉七抬的緊緊離地面只有幾公分的高度,但是卻已經讓所有人都驕傲無比,因為在他們眼中這劉七又完成了一項別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且這種驕傲是別人所不能賦予的。
劉七在硬抬起導軌的一頭之後,這兩腳就像是被釘在了地上一般。那雙手上帶來的沉重的下墜的力量幾乎讓劉七感覺到手腳都要離開身體,這種極端撕扯的力量讓劉七的身體感到疼的不行但是劉七卻不願意放下這手中沉重的導軌。不但如此,劉七還不斷的讓雙腳向後方挪去,然後每挪動一步,這手中的導軌就也被挪動幾公分的距離。
導軌因為被劉七拖行,與別的導軌劃在一起發出了金屬那特有的尖銳的摩擦聲。這聲音在所有人的耳中無意是那麼的刺耳,刺耳的簡直讓人有想哭的感覺……
就在劉七拖著那根五百公斤的導軌,幾乎是用cm/s的單位計算的速度前進之時,一陣馬達的轟鳴聲從mí霧中傳了過來。很快一長隊卡車就停在了這道路的兩側,隨後就傳來了一陣陣的哨音,從卡車上跳下來的武裝黨衛軍計程車兵都完成了列隊。
黨衛軍第二裝甲軍帝國師的指揮官喬治…克普勒少將在躺著地上計程車兵的指引下,很快的就找到了劉七。
“報告,黨衛軍帝國師奉命向安德里中校報道……”
按說劉七軍銜比喬治…克普勒少將低,應該先向喬治…克普勒少將敬禮才對。可是劉七這手裡不是還提著那死沉死沉的導軌嗎!
劉七就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喬治…克普勒少將話一樣,還是拖著那根死沉死沉的導軌艱難的像前方移動著。
這喬治…克普勒少將一見劉七竟然不搭理自己,還以為是自己來晚了得罪了劉七呢!趕忙跑到劉七的面前又重新說道“報告,黨衛軍帝國師奉命向安德里中校報道……”
不是劉七不搭理這喬治…克普勒少將,而是劉七真的沒有聽到這喬治…克普勒少將的聲音。那位要問了,這劉七難道是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