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線去,這還久偏偏不如劉七如願。當劉七剛剛準備閉眼xiǎo媲時,這列車突然傳來了一陣猛烈的碰撞,隨後車頭方向傳來了一聲巨響。當時這一車廂的人因為這列車的制動想著前方就倒去。劉七由於是在地上躺著,當時就被後面的一堆人壓了個結結實實。好傢伙,這一壓差點沒連劉七的肋骨都給壓斷了兩根。劉七當時心裡這個難過就不用說了,心道“你說這火車是怎麼開的,有你們這樣急剎車的嗎!?這別不是火車司機看我不順眼來給我上眼yào的吧!”
好半天等上面的人都從自己身上爬起來後劉七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劉七從地板上爬起來後也顧不得這車廂味道難聞,狠狠的吸了一口氣,才是是緩過這股子勁。不過此時劉七基本上已經怒了“怎麼回事,怎麼走的好好的剎車了……”
車廂中的人跟劉七也都是受害者,誰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很快就有一個士兵跑了過來,對著車廂中喊道“安德里中校,出事了。前面的車頭翻了……”
劉七一聽就感覺事情不妙,連忙跳下車廂,朝著車頭部位跑去。跑道前面這一看,劉七當時氣就不大一出來,只見前面三個車頭已經倒下了兩個,剩下的那個也已經被前面兩個車頭拽的脫離了路基。而那節開頭加裝了高shè機槍的開道車此時已經整個翻轉著橫在了路基之上,而上面計程車兵都已經不知道被甩飛到了那裡。
劉七定睛一瞧才發現,原來這前面鐵路上的鐵軌不知讓哪個缺德人給扒去了一節,這火車沒了鐵軌要是不翻車那才是見了鬼。劉七一面命令手下尋找救援那些受傷計程車兵和火車的司機,一面心思道“這到底是那個缺德玩意乾的,你們難道就窮的非要扒這鐵道鐵軌去換錢嗎?”
這時從那輛還算是能被稱作為火車頭(因為前兩個已經都是摔得退出了火車頭的範疇)的第三個車頭上下來三個身穿軍士服裝的人。劉七一看這三人身上黝黑的打扮就知道這三個人肯定是火車的司機。
劉七指著這前面那已經消失的鐵軌的鐵路路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們這火車已經創新到能不用鐵軌就能跑了嗎!?”
兩個司機一個司爐估計剛才那一下也撞得不輕,被劉七這一問都有點傻眼。最後其中有個還算受的撞擊稍輕點。這名軍士撓著頭回答道“中……中校,這……這條路我們以前經常跑,遇到俄國人的飛……飛機掃shè和轟炸那……那……那是經常的事情,但是這……這……這鐵軌被盜還是第一次遇見。恐怕……”
“恐怕什麼……”劉七感覺有點鬱悶,你說好容易找個明白人吧,這人還是一大舌頭。
劉七的話還沒有說完,這四下突然響起了機槍shè擊的聲音,子彈從mí霧中嗖嗖的向劉七他們襲來。
劉七和那些在圍觀車頭的手下趕忙都爬在了地上,這時那個大舌頭軍士司機對著劉七又說道“中……中校我們恐怕是遇到了俄國人的游擊隊了……”
劉七無可奈何的看著這位大舌頭軍士司機,心道“我怎麼竟遇到一些這種傢伙,要是讓這傢伙當傳令兵,那還不得連黃huā菜都得涼了。”
雖然這四下大霧重重,而且子彈橫飛,但是劉七卻不怎麼擔心。一個是劉七知道這遇到的游擊隊肯定不會有重武器,最多也就是機槍手榴彈之類的,憑藉輕武器是很難對自己造成多大的傷害。二一個劉七剛才並未使用意識雷達,此時這意識雷達一開,這大霧就不再那麼好使了。
在劉七的意識雷達中,這游擊隊並沒有多少人,大約只是二十多個的樣子,就分散在離自己五六十米遠的地方,正都爬在地上可著勁的朝著這mí霧中開著槍呢。
劉七對旁邊的凱奇和奧寧堡分隊的奧托少校做了一個迂迴包抄的手勢,然後說道“一共二十三個人輕機槍,你們從那邊繞過去,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