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時捧上兩句,敬上兩杯酒,直讓趙不凡越說越來勁。
待見到趙不凡暈暈沉沉,舌頭有些打轉的時候,他知道時機差不多了,突然故作疑『惑』地問道:“木兄弟,早前聽聞令師曾交代任務,讓你完成任務就可學到斗轉星移,如果木兄弟信得過我,不妨給老哥說說是什麼任務,我們飛龍堡雖然不是什麼大勢力,但多少還是有些辦法,如果可以幫得上木兄弟的忙,老哥我一定竭盡全力!”
來了!
趙不凡心中暗呼一聲,提高三分警惕,但神態卻仍舊裝得爛醉,打了個飽嗝,醉笑著拍拍燕震南的肩膀,一副自己才是老大的樣子。“老哥,這任務很難,你可幫不到我!”
“很難嗎?”燕震南微笑著反問。
“很難!”趙不凡直勾勾地盯著他,看上去就是個醉得眼神都『迷』糊的人。
燕震南似乎在猶豫,片刻後義正言辭地說:“士為知己者死,我們江湖人就講個義字,我既然與木兄弟這麼投緣,喝下這杯酒,今後就是兄弟,不管你的任務有多難,你大可以先說來聽聽,我一定盡力幫你!”
“幫我?”趙不凡再度打個響亮的酒嗝,搖頭晃腦地笑道:“你怎麼幫我?挑起宋遼之爭你也敢幫我?”
此話一處,旁邊的朱璉立刻起身,急切地拉著他,慌忙掩飾:“燕堡主不要在意,我夫君喝醉了,他這是胡言『亂』語,喝醉了就會這樣,只不過說幾句大話,你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說著,她還裝模作樣地抱著爛醉的趙不凡,焦急喊道:“夫君,你喝醉了,不要『亂』開玩笑,我們先回去歇息!”
“我沒醉!”
趙不凡一把拍開她的手,笑著斥罵道:“你不要管我,我有沒有喝醉,自己還能不知道?今天認識燕老哥,我心裡特別高興,來,老哥,我敬你一杯!!”
朱璉又急又慌,死死拉住趙不凡,全然是賢妻模樣。
“燕堡主,我夫君真的不能再喝了,你也不要聽他胡言『亂』語!”
燕震南已經得到想要的答案,看向趙不凡的眼神有片刻的不屑,但隨即又笑著說:“看來木兄弟確實有些醉了,不如你們夫『婦』二人就一同到丐幫分舵歇息,也好有個照應。”
“不!我還要喝,我還沒醉!”趙不凡仍舊胡『亂』揮著手,大呼小叫,真將這場戲給演得淋漓盡致。
燕震南笑著看向他,低聲道:“木兄弟,天『色』確實不早了,不如先回去歇息,明天老哥再陪你喝!”
說著,他看向旁邊隨從,厲聲喝道:“還站著做什麼?快將我木兄弟揹回去休息!”
“是!”
兩個隨從不敢怠慢,急急上前將趙不凡背起來。
朱璉歉意地對著燕震南一笑,伸手扶著趙不凡的身子,也跟著去了。
待他們走出房門,燕震南身後的隨從緩步上前,憤恨地說:“這個木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仗著有個好師傅,說話竟然這麼無理,一點也沒將堡主放在眼裡!”
燕震南微笑著伸手打斷,意味深長地笑道:“這個木青,我很喜歡!”
丐幫分舵是個很大的庭院,住上百餘人也沒問題,趙不凡被燕震南的隨從背到這裡,很快就在西院的客房安頓下來。
朱璉客氣地謝過那些隨從,匆匆關緊房門,滿臉都是興奮。
“我們成”
話沒說完,趙不凡卻一把捂住她的嘴,眼睛撇了撇門外,嘴唇輕輕附到她的耳邊,以極低的聲音說:“隔牆有耳,你還要裝下去,他們肯定會派人監視!”
朱璉意會,沒有出聲,緩慢地用口型說:“那我們該怎麼過今晚?”
“你睡我旁邊,穿著衣服睡,夜裡他們一定會設法查探!”趙不凡用口型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