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未必能敵得過夜離天等人一個。
為在至高峰上的人們,眼看著白衣公子帶著三個天竹高手走到眼前,各自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向天鳳頓了頓柺杖,冷不丁對向銀衣問道:“銀衣,你是見過柳雲狂的,這位公子是不是你交手的那位?”
“奶奶,他……他是柳雲狂……”的夫君……
向銀衣看了看笑吟吟的葉少秋,想到雲狂這次的目的,硬生生把後面的三個字給吞了回去。
向天鳳瞧見銀衣的怪異,心裡大罵柳雲狂害人不淺,我好好一後輩,給你毒害成什麼養了?居然連我這個老祖宗都騙,著胳膊肘往外拐得也太厲害了吧!
心裡這麼想,她卻是一眯眼睛,嘴上笑道:“柳公子從龍州遠道而來,未曾遠迎,萬望見諒,不知道公子來我武神山所謂何事?我武神門不是個隨意之所,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若誰不出個所以然來,老身邊不能對不起我武神山在鳳舞大陸數百年來的威名。”
這個雲狂當然是假的,葉少秋假冒的。
那天在海上,幾人被風暴吹的四散,但都安全到達了鳳舞大陸上,來到鳳國京都後齊集會面,他們知道有那麼一個聖公子,肯定是雲狂,但是她在兩天前又突然失蹤了,一直到今天五脈大會,葉少秋等人一齊跟隨武神門大部隊上山,來到武神山上也沒看見雲狂的影子,葉少秋這才當機立斷,自稱雲狂前來砸場子。
幾人的目的不曾改變,不論雲狂出現與否,他們都會帶走向婉兒。
聽到向天鳳這番冠冕堂皇的話,葉少秋幾人不由的暗中腹誹這個老太婆明知故問,就是想借著他們出現堵其他脈細的口,還要裝出一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陰險!比雲狂還陰險!
話雖如此,葉少秋這個純種腹黑的淡然不會表現出來,他仍舊是一臉高雅尊貴另女子神魂顛倒的笑容,修長的身影走到目露激動得向婉兒身前,俯身一拜:“娘,孩兒來晚,讓您受驚了,您放心,有孩兒在,沒人能動得了您半根頭髮!”
對向婉兒來說,這個女婿叫一聲“娘”,在正常不過,她笑得眼睛的眯了起來,拍拍葉少秋肩膀柔聲道:“好孩子,快起來吧,娘想死你們了。”
睡到這裡,向婉兒不由的眼圈一紅,真的想到了自己半年未見,前天偶爾見了一面又不知所蹤的女兒,心裡酸澀難言,張開雙臂緩緩抱住葉少秋高大的身形,只當他是雲狂似的,傳達著濃濃的思念之情。
雲狂站在後面,瞧見葉少秋和母親之間的氣氛,心中雪亮,幸福一笑。
他們是高興了,可是對神武門來說,這一驚非同小可!
除了已經事先知情的幾脈長老,起他們人頓時大驚失色,婉兒夫人來自龍州,有一向深居簡出,誰也不知道她在龍洲是什麼樣的人,沒想到她竟是龍洲大陸那個柳雲狂的孃親!那個號稱龍州第一人的天縱奇才,竟然是三脈直系血脈!
這個訊息實在太過震撼,一時間,總人看向三脈的目光不經改變了幾分,少了幾抹輕視,多了幾縷敬意,三脈自己門中自是又驚又喜。
向天鳳“哦?”了一聲,目光徒然變得凌厲起來,轉眼盯住五脈二脈的兩個長老。淡淡問道:“我向氏還有此等流落在外的直系天才?你們帶婉兒回來的時候,老身怎麼沒有聽你們提起過?如此說來,百年之決銀衣的落敗也算不得丟臉的事情,可別告訴老身你們不知道!知情不報,還藉此是宣揚大做文章,該當何罪?”
二脈五脈的長老心頭巨震,直到這一瞬才明白向天鳳的意圖。
老祖宗那麼精明的一個人,這等事怎麼可能瞞得過她,為什麼她卻一直裝作不知曉?
很顯然,向天鳳是任由他們去做去鬧,柳雲狂一旦在今日現身,要打壓他們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