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懷疑他某些地方已經不行,氣得鼻子差點歪掉,柳雲狂也就算了,連一個小小的男寵都不將他放在眼裡!當下狠狠一瞪柳風,怒喝:“你算是什麼!不要臉的下賤東西,這裡有也你說話的地方?”
“切,你又算是哪棵蔥?你讓我不說我就不說了?你才不要臉,你才下賤,某樣東西不行的豬頭,你也算個男人?我從骨髓裡鄙視你!妄想本少爺看上你?做夢去吧!我偏要說,我就要說,怎麼著,不爽你咬我啊!”在雲狂多年的“薰陶”下,柳風幾乎沒什麼禮教道德觀念,也是狂妄自大自戀驕傲慣了的,哪裡會買他的賬,當下就一叉腰,漂亮眼睛再次狠狠一瞥,耍起了橫。
四座絕倒,這個男寵也太彪悍了,真不愧是楚京第一紈絝的柳小王爺啊,連男寵也這麼張揚跋扈。
而司徒白雷,被一個小小的男寵如此鄙視,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表情相當的精彩,幾乎忍不住就要擄袖子衝過來將那個小子碎屍萬段。身側一條手臂突地將他一檔,一個二十餘歲的男人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旁,犀利如鷹的眼睛一瞥,司徒白雷頓時萎蔫了下去。
“二哥……我……”
“別說了,就知道給我們家族丟人!”冷冷呵斥了一句,他冷盯住左擁右抱美酒佳餚的雲狂,淡淡問道:“柳小王爺,今天的事情,不知道你打算如何給個說法?”
這人自然就是司徒家族當代最為出色的一子,已經被定成了司徒家族繼承人的司徒博雅,司徒家族年輕一輩武功心機最高的,非此人莫屬,司徒世家三代之中,也只有這人還算是有點兒能耐,只不過在雲狂眼裡,他卻委實還是太嫩了。
他此舉無非是想將皮球踢到雲狂這邊,看看她如何將此時收場,畢竟是她毫無道理地撞過來的,還撞壞了他們的船,意思就是要雲狂下不了臺階,你堂堂小王爺總不至於大庭廣眾之下如此不要臉吧?
可惜的是他太不瞭解眼前這個人了,雲狂從來就是個顛倒是非混淆黑白的箇中好手,睜著眼睛說瞎話那是當飯吃,只見她狀似深思,半晌,終於很豪邁地一揮白皙的手。
“我們怎麼說也是老相識,老朋友了,總不能不賣這個面子吧,既然如此,小王就不怪罪你們攔小王的道了,你們放心,小王大人不計小人過,會將你們送到岸上的,阿翔,開船!”雲狂滿面堆笑,如春風般和煦友好,一副我很大度,不要太感謝我的樣子。
司徒博雅頓時瞪大了眼睛,心中一片震驚,這……這人也太……太無賴了吧!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小王爺居然就真的這麼不要臉!
是你撞了我們的船,居然硬說成是我們擋了你的道!不賠償損失也就罷了,居然大咧咧地說要“放過”我們,倒變成了我們大錯特錯?這簡直欺人太甚,真是豈有此理!
“柳雲狂,你!你這個……”司徒白雷暴跳如雷,卻發現居然找不到一個貼切的形容詞去形容這個囂張到了極點的傢伙。
“哦,楚京第一紈絝是嗎?哪裡哪裡,大家都知道的事兒,還用得著你說?”雲狂倒是無比順暢地接了下去,點點頭,滿臉都是本該如此頗為自得的神態。
司徒博雅一陣無語,只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頭蠢豬。
沒錯啊,他就是楚京第一紈絝子弟!什麼叫紈絝?當然是為非作歹,作威作福,囂張跋扈,不把人放在眼裡的高等身份的無賴啊!他居然和一個無賴講道理?指望一個無賴能要臉?這和指望一頭惡狼吃素有什麼區別?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啊!
司徒博雅總算明白這個柳小王爺似乎不是顆好啃的果子,也頗為乾脆,硬是吞下去幾顆被打落的牙齒,今天他認栽了!一把抓住旁邊的司徒白雷,頗為有禮地哼了一聲:“既然如此,我等就不打擾小王爺的雅興了,在下向小王爺陪個不是,日後有機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