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胡小天也沒幹趁虛而入的事情。如果珍存著那心思,當天晚上,這麼好的機會,什麼事情都辦完了,難道這位傻公主真以為自己把她給那啥了?
龍曦月道:“我知道你剛剛說的這番話都是騙我的,你雖然不是君子,可也不是趁虛而入的小人,我明白……”一雙美眸含羞望著胡小天。
胡小天發現單純善良也擁有超強的殺傷力,在龍曦月的面前自己如果流露出太多的邪念居然感到內疚。望著自己的一雙手,忽然有種剁手的衝動,我靠!我傻啊,多摸一會兒都不敢。
龍曦月道:“煙花雖美,可是太過短暫了。”她輕聲嘆了口氣道:“想要好好看一場煙花都不行。”
胡小天端起那碗燕窩粥送到她的面前:“只要公主喜歡,以後每年除夕我都陪你去看煙花。”
龍曦月咬了咬櫻唇,心中一陣感動,可是她又明白這隻能是奢望罷了。低頭去吃那碗燕窩,兩顆晶瑩的淚水卻先行滴落了下去。
胡小天這次沒有用錦帕。而是直接用手幫她將臉上的淚水擦去,龍曦月現在的心情一定是極度彷徨而有極度複雜的,唯有用實際行動才能讓她找回對未來的希望和信心。
翌日清晨,胡小天一早就去了御馬監探望左腿骨折的樊宗喜,既然是探望病人,就不能空手前去。他特地從司苑局帶了一籃鮮果兩罈美酒,反正都是現成的東西,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福貴果然信守承諾,並沒有提前告知胡小天要來探病的訊息,樊宗喜見到胡小天前來探望自己。也是驚喜非常,掙扎著想要從床上起來,胡小天搶上一步,摁住他的肩膀道:“樊公公快快躺下,您有傷在身,不可輕舉妄動。”
樊宗喜感慨道:“胡公公諸事繁忙,百忙之中還要抽空過來探我,真是讓雜家感激涕零。”
胡小天笑道:“你我相識一場,彼此投緣,在我心中一直當樊公公是我兄長一樣,你我之間不用如此客套。”
樊宗喜道:“終日打雁,今兒卻讓雁啄了眼,雜家這輩子還從未被馬傷過。”身為一個馴馬高手,居然從馬背上摔下來跌斷了腿,的確也是一樁糗事。
胡小天笑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新年伊始,樊公公黴運盡褪,以後必然吉星高照,宏圖大展。”
樊宗喜哈哈大笑:“謝胡公公吉言,謝胡公公吉言。”他讓福貴上茶,又讓福貴去準備酒菜,非要留胡小天在這裡吃午飯。胡小天本想推辭,樊宗喜道:“雜家聽說胡老弟正月十三就要離開京城護送安平公主前往大雍成親,本來還想親自去給你送行,現在看來是不成了,今兒無論如何都要留下來吃飯,就算是我這個做哥哥的給你踐行。”
盛情難卻,胡小天唯有留下,他笑道:“聽說這次安平公主出嫁,所用的車馬有不少是從御馬監抽調?”
樊宗喜道:“本來車馬方面是雜家負責調撥的,不過我這一受傷,自然無法顧及這件事。此次的車馬排程全都交給了駕部侍郎唐文正,這次前往大雍,他的兩個兒子會隨隊前行。”
這對胡小天來說可算不上什麼好訊息,過去他老子還是戶部尚書的時候,他和唐家幾個子女就發生過沖突,說起來當時也是一場誤會,也是因為好心救了唐文正的寶貝女兒唐輕璇,反而被人誤會他輕薄,當時胡小天將錯就錯上演了一出搶親鬧劇,應該說那時他還沒有完全適應自己在這一時代的角色,再加上對老爹包辦的婚姻不滿,有故意給老爹招惹麻煩的意思,到最後以唐家吃了個啞巴虧而告終。
一直以來唐家三兄弟都引以為恨,在胡小天前往西川上任的途中也曾經上演過蒙面攔路搶劫,意圖報復的一幕。後來胡家落難,胡小天入宮當了太監,唐家反倒在這場風波中沒有受到影響。之前胡小天在馱街曾經偶遇唐鐵漢和唐鐵成兄弟,兩人又想報復,因為樊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