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快一點。”
陳靖仇道:“我還是騎赤霞紅吧,多謝郡主。”他又要向師父告辭,但見陳輔吹鬍子瞪眼,理都不理他,只好行了一禮,轉身出了門。小郡主送他到了門口,陳靖仇飛身上馬,向小郡主拱了拱手道:“郡主,這幾天還請郡主照料我師父。”說罷,打馬絕塵而去。
陳靖仇一走,單小小悄無聲息地走到小郡主身邊,小聲道:“主人,他去找仙人幫忙,真不要緊?”
小郡主忽地一笑道:“你怕什麼?就算神仙,也救不回拓跋玉兒一條命。”
單小小吁了口氣道:“那就好,我怕拓跋玉兒真活過來,那一切都要穿幫。”
小郡主冷冷道:“他不會有這機會的。現在通天塔建得如何了?”
“馬上便要竣工,應該就是這些天了。”
宇文拓也馬上就要回來了,現在,已到決戰時刻了吧。她受撒旦之命前來中原,處心積慮謀成此事,眼看成功在望,可不知為何心底沒有半點喜悅。單小小卻不知她在想這些,還在微笑道:“主人真是神機妙算,等魔主降世,主人必定大受恩寵。”
女魔將妮可,從無憐憫,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是這具人身待得久了嗎?她想著,默然不語。
陳靖仇離開大興城,一路快馬加鞭,除了歇歇馬,連客棧都不住,沒幾天便趕到了海陵。他在海邊找到了大禹跡,牽著赤霞紅向前走去。這匹馬拓跋玉兒騎過,當時她讚不絕口,說這等好馬,連遊牧為生的拓跋部中都從未有過,這一路馬不停蹄,赤霞紅雖是日行千里的寶馬,也跑得精神萎靡。他拍拍赤霞紅的脖子道:“馬兒,再勞煩你一陣,上了仙山島就讓你好好歇歇。”
進入大禹跡,眨眼間便已來到仙山島。他已經來過一次,熟門熟路,加上這回有匹坐騎,但仍是嫌慢。一路催著馬前行,前面已見天外村了。一到村口,還沒進去,便見阿如提著個籃子出來。一見陳靖仇,阿如叫道:“陳哥哥,你又來了!”
陳靖仇飛身跳下馬道:“阿如,然翁在嗎?”他生怕然翁又在和古月仙人下棋,那自己便要撲個空,因此先問一句。
“爺爺正好在家呢。”阿如看了看他的馬,很是好奇,問道,“陳哥哥,你騎的這是什麼?這麼大!”
阿如一直住在仙山島,還不曾見過馬匹。若是平時,陳靖仇定要跟阿如聊上半天,但這時他哪有心思,說道:“阿如,我要馬上見然翁,過後跟你說。”說著,就飛身向村裡的然翁居跑去。一進門,見然翁正坐在桌前,桌上放著一張棋枰,然翁一邊啜飲著一杯酒,一邊抓抓頭,只怕這局殘棋讓他大費腦筋。陳靖仇搶到他跟前,雙膝跪倒道:“然翁。”
他突然間冒出來,然翁也嚇了一跳,忙扶起他道:“陳公子,你怎麼來了?”
陳靖仇從身邊解開九黎壺道:“然翁,是這麼回事。”一時間也不好多說,只是將事情約略說了一遍,然翁吃了一驚道:“你把愛哭小姑娘放在煉妖壺裡了?”
陳靖仇道:“是。然翁,請您無論如何都要救救她。”
然翁接過九黎壺看了看,說道:“我先看看。”
他帶著九黎壺進了內室,一邊道:“阿榆!把我的金針拿來!”阿榆聞聲帶了個紫檀木盒過來,陳靖仇見然翁將拓跋玉兒的屍身放到榻上,試了試鼻息,雙眉緊皺,忐忑道:“然翁,還有辦法嗎?”
然翁道:“幸好你將愛哭小姑娘放在煉妖壺裡了,她現在還有一絲遊氣,雖然希望很小,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
他剛說完,陳靖仇“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卻是他不顧一切地趕路,已近油盡燈枯,聽得還有一線希望,自己也支撐不住了。然翁見他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