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家看著,實在不行就關門半日,我跟娘去看看。”
劉奶奶也出來說道:“你們放心去吧,有我在呢。”
關文一左一右跟著林氏出門,桑落也急忙跟了出來,幾個人僱了驢車連同關厚齊一起,浩浩蕩蕩的朝關河村行去。關厚齊又委婉的將村裡的流言轉告給了三兄妹,讓他們心裡有個準備。
走到半路,又碰上了齊嬸子。齊嬸子聽說他們一家要回村,二話沒說也上了車跟著他們回去。
林氏平平心緒,說道:“你有事且去忙吧,何必跟了我折回來。”
齊嬸子答道:“反正我也是去找你,既然你來,我還去做甚?”林氏對她此行的目的猜了大半。接著齊嬸了看看關家三兄妹,便附在林氏耳邊低語了半晌。林氏的臉色越來越白,指甲掐進肉裡。齊嬸子連忙勸道:“你可得挺住,我也覺著這事透著蹊蹺,你的為人我還能不清楚嗎?”
屠蘇在旁邊把牙咬得格格直晌,真沒見過這麼人無恥的人。不用猜,她便知道是誰幹的。
他們想得倒美,讓林氏改嫁給那個又摳又肥又奸的胡員外,他們關家的所有財物便歸他們了是不是?
屠蘇拉拉林氏的衣袖說道:“娘千萬彆氣,您氣壞了正中那些人的心意。俗話說,人在做天在看,村裡固然有那些是非不分的,但是大多數人也是有眼睛的,娘是什麼人他們能不知道嗎?今天咱們把事問清楚,找到汙衊孃的人,管他是誰,先送官再說。”關文一直沒說話,他的臉色鐵青,眼中冷意森然。
驢車咯吱咯吱的行駛著,車上氣氛沉重壓抑,半個時辰後便到了關河村。
關家一家人剛進村子,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就像蒼蠅見了蜜一樣嗡的一下全圍了上來。有極個別替林氏擔憂的,也有那專等著看笑話的。反正說什麼的都有。
屠蘇姐妹倆一左一右護著林氏朝關家走去。不多時,高氏便領著楊氏吳氏迎了出來。
高氏陰陽怪調的招呼道:“喲,大兒媳婦,我正尋思著要去找你呢,這麼快就來了。那胡家的媒人可是剛走呢,呵呵。”
林氏氣得身子直晃,她用手指著高氏,一時說不出來話來,屠蘇見狀連忙高聲問道:“奶奶,咱們關家窮到如此地步了嗎?要靠賣寡婦媳婦吃飯?您老即使要賣,也得等上幾個月才好,我爹可是剛下葬多久啊?”
圍觀的村民又議論紛紛。
“這事還真奇怪,林氏要嫁也得嫁那個人才對,怎麼突然冒出個胡員外?”
“就是就是,那胡員外為人是出了名的吝嗇,他的第二個婆娘生了重病,他怕花錢,硬硬拖死的。”
“他家還有個傻兒子呢。”
“再者他們一家又不缺錢了?”
“不是她家缺錢,是旁人缺錢。你們傻啊,大毛一家一走,那房子那地還有鎮上的鋪子還不都落到那人手裡!”
“哦——”有人做恍然大悟狀。
高氏看這風向越吹越偏,連忙跺跺腳,提高嗓門道:“哎喲,這怎麼賴到我頭上了,是你娘自個兒跟人家勾搭好了,胡員外才託媒人來求親的,現在倒好,屎盆子都扣到我身上了,這後婆婆就是難當喲……”
楊氏咯咯笑了兩聲說道:“大嫂,我可是得恭喜你了,馬上就成了員外夫人了,這以後穿金戴銀的……嘎嘎……”她的話音沒落,就聽“啪”的一聲,林氏揚手狠扇了楊氏一巴掌怒罵道:“賤貨,想嫁你去嫁,我根本不認得什麼胡員外,我只想守著我的四個孩子過日子,你們就這麼見不得我好!我哪裡哪兒惹著你們了,竟這樣對我?”
楊氏當眾挨這一巴掌哪肯罷休,一邊嚎叫著一邊往林氏身上狠撞,齊嬸子急忙上前勸架。
“你自己犯賤發騷,還不讓別人說,誰不知道你的那些破事兒,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