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心頭一大遺憾。
不料,那張被竊許久的畫,原來自始至終不曾遺失,一直在此。這樣看來,應該是父親將它從王宮中轉移來此,卻故意裝作失竊,而他所要欺瞞的人,當然就是自己了。
為什麼父親不敢讓自己看到母親的畫像?拓拔小月腦裡一片混亂,又想到宇文龜鶴說過的話,覺得問題核心一定在這裡,正不知道怎麼釐清思緒,突然聽到旁邊一聲驚呼。
“啊!”
回頭看去,納蘭元蝶正與妃憐袖一同上來,看到自己拿著一幅燒了一角的畫,納蘭元蝶的表情顯得很錯愕。
看了看那幅畫,再看看拓拔小月,納蘭元蝶顯然看出了什麼:“你捧著這幅畫,又一臉這種表情,該不會……畫裡的人,是你的母親嗎?”
不管納蘭元蝶這麼問有何目的,拓拔小月都沒有否認的理由:“是啊,我本來以為母親的畫像已經遺失,沒想到被我父親藏在這裡,我有很多年沒看到它了。”
“你……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母親的名字?”
“不曉得,我父親每次都只說,她是個好女人,剩下的就……”說到這裡,拓拔小月驀地驚覺:“難道你知道我母親的身分嗎?這幅畫你認得出來是誰?”
略帶遲疑,納蘭元蝶點了點頭,道:“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阿古布拉王要隱藏這個秘密了,他也算煞費苦心,這幅畫雖然與本人的面孔一樣,但髮型、服裝一換,整個感覺都不同,幾乎認不出來了。”
一生最想知道的秘密就在眼前,拓拔小月連聲音都顫抖起來,句子也說不完整:“我的母親……名字?”
“……姍拉朵·伊凱爾。”
拓拔小月等人在生物研究所中得到寶貴線索,撥開迷霧,距離事情真相更近一步,但在域外的另一個角落,孫武等人卻被黃沙給掩埋,還費了不少力氣掙扎才重回地上。
“寶姑娘做的事情是不好,拿我來開這種玩笑,這不是擺明利用我當工具嗎?老爹說,只有好人才會被女人當工具,我可不想當那種好人啊!”
揹著青梅竹馬的同伴走路,孫武說:“當然小殤更不對,一聲不吭消失那麼久,出來了就搞得驚天動地,也不分一下場合,那麼多沙子覆蓋下來,我們差點被活埋了耶!”
“是是是,您的話確實很有道理,但如果能當著小殤小姐的面說一次,我想會更有教育意義的,不是嗎?”
羽寶簪忍笑說話,卻也知道孫武不可能回答,因為儘管孫武的語氣中含有怒意,但應該要聆聽這些話的小殤,卻早已趴在孫武的背上昏迷過去,不醒人事,當然也聽不到孫武的斥責了。
“寶姑娘那時候早知道她藏在附近嗎?”
“不確定,只是推測而已,我那時是想說,如果小殤小姐在附近,這方法一定能把她引出來,因為她對你的強烈佔有慾可是眾所周知喔!”
羽寶簪的玩笑,讓孫武不知所措,想了一下才回答:“別亂說,哪有這樣的事?不過要是你猜錯,小殤那時候不在附近,又該怎麼辦?”
“這個啊!也不難啊!早就想好了……”羽寶簪眼珠一轉,柔柔輕笑間,說不出的慧黠嬌媚,醉人更勝春風拂面。
“……那時候就雙宿雙飛了。”
孫武沒有回答,也不曉得該怎麼回答,羽寶簪所開的這個玩笑,自己並不喜歡,但也不至於惱怒,認真來說,自己更不喜歡在羽寶簪綻放笑靨的那一瞬間,自己突然的心跳加速。
不過,現在也沒心情來想這些,羽寶簪的計畫成功,把小殤給誘了出來,但小殤現身以後的情形卻很怪。
引發爆炸,掀起那麼大規模的沙浪,這倒是沒有什麼,那個善於偽裝的破壞神每次出來要是不搞點破壞什麼的,反而不像她了,只要沒有造成實際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