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重傷是治不了,但治你們的瘀腫沒問題,吃下去之後運功化開,過沒多久就會好了。”
孫武和羽寶簪分別服藥,將傷藥吃下之後,羽寶簪不忘提出疑問,“前輩你是河洛九子之一,怎麼好像對河洛派的事不太熟悉呢?你到域外這麼久,心眼宗內部的秘密你該很熟,不用裝得那麼一問三不知吧。”
“老夫會很熟心眼宗的事?此話從何說起?”
“你不是心眼宗的人嗎?”
“他是心眼宗的人?”
孫武從火場躍出,對於整個情勢發展搞不太清楚,聽見羽寶簪的問話大吃一驚,想不到心眼宗的人已經來到自己身邊了。驚訝之餘,身體劇震,居然站立不穩,踉蹌後跌幾步,一下子摔倒地上,暈死過去。
“啊,孫掌門?”
羽寶簪驚叫一聲,卻也表現出相同的徵狀,整個人好像天旋地轉似的,一下子暈倒在地,不醒人事。
三個人瞬間倒了兩個,剩下的一個卻沒有露出錯愕表情,反而得意地大笑起來。
“哈哈哈,兩個小鬼,枉費練了這樣一身武功,居然這樣蠢笨,別人拿東西過來,問也不問就吃了,不知人心險惡,如此天真蠢笨,真是不死也沒用。”
虛穀子笑了幾聲,自言自語道:“河洛派這幾年是怎麼搞的?莫名其妙一堆的人不說,搞得烏煙瘴氣……那個女人又是何方神聖?那幾個法寶好厲害,尤其是五色神石……古怪了,從沒見過這種東西……”
低聲說話,虛穀子收拾了身上的東西,預備離去,“兩個小鬼算是好運氣,老夫現在火燒屁股,要儘速離開,又不想與萬紫樓、慈航靜殿結下深仇大恨,用的只是普通麻藥,並非毒藥……念在你們替老夫擋災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們,以後行走江湖,可得小心啦。”
虛穀子邁開大步急行,腳下雖然有些晃盪,卻仍算得上步履穩健,被火炮轟上一記的傷害沒有看起來那麼大,剛才的弱勢有一半是演技,河洛劍派的耆宿高人仍保有著相當實力,但在他走出百餘步後,似乎有什麼捨不得的東西,讓他再次回頭。
這一次,虛穀子是來到羽寶簪的身邊,用一種心癢難耐的垂涎眼神,來回掃視著這名昏睡中的絕色美人。
“嘖……真是好美的一個小娃娃,就算比起當年的三美神也不遜色,人漂亮身材也好……這麼細的腰,要是錯過就可惜了……娃娃,你的魅力真是大,老夫肯為你冒生命危險,逗留下來搞一次……”
滿溢著色慾的言詞,當然不只是嘴上說說而已,這名急色的猥瑣老人付諸實際行動,伸手急向美人高聳的胸口探去,希望洗刷上一回的恥辱。只可惜,江湖實在是一個非常險惡的地方,不僅老人家的心意難測,就連年輕人也同樣陰險歹毒。
“喂!好色就好色,不要把責任賴到別人的魅力上,就算要把這當誇獎,我也高興不起來的。”
往少女胸口探去的手,忽然劇痛欲斷,虛穀子驚得魂飛天外,剛想要逃走,卻與羽寶簪目光交接,一瞬間,他發現少女的眼眸中並無怒意,只有一種獵人盯著獵物的冷靜與信心,而一隻纖纖玉掌則在這時按上自己胸口。
“前輩,生命有限,老是為了同樣的事而浪費,是一件很沒意義的事,您說是嗎?”
“你、你是怎麼……”
虛穀子說到一半,忽然省悟,望向羽寶簪的手腕,再次見到一抹熟悉的嫣紅,仍然是同樣的法子,操控真氣震破血脈,逼出毒素。太過急色,沒有仔細觀察,居然失敗在同樣一點上,這讓虛穀子極為扼腕,但真正讓他覺得失敗的,卻是後頭響起的聲音。
“別用你,用你們會好一點。”
伴隨著這個聲音,一隻手掌貼放在老人的後腦,只要掌勁一吐,就算不是如來神掌,也足以打碎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