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你千萬不要誤會,我並不是說你是一頭豬,我只是在教訓手下而已,有些傢伙不守規矩到了極點,不教訓一下是不行的,你說是不是?”
說著,卡羅爾卻又瞪了那個騎兵一眼,道:“還不退下,下次再讓一頭豬進了我們北方軍團的軍事禁地的話,那就有你好看的了!”
那騎兵不敢多說什麼,唯有點頭稱是,然後快的退了下去。
那被叫做西蒙的酒桶少校畢竟不是傻子,卡羅爾這幾句露骨的話他自然也是聽得出是什麼意思,只是他在這瑞跟城中,在卡羅爾的手下吃一點小虧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他心知自己不是卡羅爾的對手,在這些言語便宜上面爭論的話,只會讓自己越的鬱悶。
當下他漲紅著臉,剛才的話卻只當做是聽不到,吸了一口氣後,才澀聲道:“卡羅爾上尉,我今天倒是要好好的問問你,我派去守城門的幾十個兄弟到底是怎麼回事?不但一半死無全屍,剩下的一半還被你送去了城主府?卡羅爾上尉,我倒是要好好的問問你,這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雖然說你們北方軍團的人奉命來這瑞跟城聯手抗敵,但是你千萬不要忘記了,你們畢竟是外來者,這瑞跟城的城防還是我們帝國城防軍在負責!你無端端的殺了我們的人,難道是準備奪城不成!這裡不是你們北方軍團的老窩,是科特行省,你懂嗎?”
這個西蒙少校吼得義正言辭,一張臉憋得老紅,不過他雖然長得像酒桶,但是腦子卻畢竟不是酒桶做的,這幾句話句句的說到了點子上,北方軍團雖然來這瑞跟城抗敵,但是卻無權接手瑞跟城的城防,這也是實情,只要抓住這一點的話,他倒也不是沒有機會壓倒卡羅爾。
不過,他雖然說得辛苦,卡羅爾卻早就走到了杜凡的身邊坐了下去,待到西蒙少校吼完之後,卡羅爾才微微一笑,道:“西蒙少校閣下這麼大老遠的跑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情嗎?哎呀,那還真是辛苦你了……來人啊!給西蒙少校奉茶,我們北方軍團的人要懂得禮儀,不能給人說我們失禮是不是?”
卡羅爾的話剛說完,卻已經有人把一杯茶送了上來,輕巧的放在了西蒙少校的面前。
西蒙少校見自己說得辛辛苦苦的幾句話就這樣被卡羅爾給忽視了,他心中惱怒,卻忍不住拿起了面前的那杯茶就隨手砸在了地上,道:“卡羅爾!別給你臉你不要,老子今天是來找你算賬的,不是來陪你喝茶,你是不是要等老子把城防軍都調來了,你才肯給我一個解釋是不是!”
“嘭——”
卡羅爾卻也是一甩手,把桌面的茶杯掃到了地上,喝道:“西蒙,別以為是個少將就很了不起,在我們北方軍團面前,你連個屁都是不是!如果你現在夾著尾巴給老子滾的話,老子就當做什麼都沒生,要不然的話,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至於你那幾個狗屁手下?為什麼會要了他們的命,你應該比我還清楚,老子為了你那點屁面子不說破而已,你倒還真的以為自己是一根蔥了?立刻給我滾!”
西蒙臉色劇變,他一拍桌子,罵道:“卡羅爾,你有種在給我說一次!”
卡羅爾冷笑一聲,正想再說什麼,但是這個時候杜凡卻是微微的一擺手,他端起剛才被自己保護得好好的茶杯,淺淺的抿了一口之後,許久才輕輕一嘆,低低道:“這紅茶在北國應該算是少見吧?就我們現在幾人喝的這一口,也得是千里迢迢從南方送過來的,雖然風乾了之後,這紅茶的味道難免差了許多,但是在北國這種地方應該也算得上是難得可貴了,兩位都是帝國棟樑,也算是上流貴族,怎麼就這麼不懂欣賞,卻做出這暴斂天物的事情來呢?幾十個守門計程車兵?這是多大一點事情,用得著大家這麼大動肝火嗎?這事情要是傳了出去,也不大好聽吧?”
卡羅爾在西蒙面前雖然粗魯,但是面對杜凡的時候卻不敢越據,唯有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