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龍息給擋在了外面。
伊瑟拉心中大驚,但是它卻沒有更多的選擇,它的身形一轉,又是一口龍息噴了出來,同時它的尾巴又一次甩了過來。
晨晨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她兩手分開,半空中的聖炎被她生生的扯開,分開的另外一半迎上了第二陣龍息,同時她微微抬腳,斜斜的點出。
一點鬥氣的光芒宛若夜空的流星一般斜斜的劃過,正好落在了伊瑟拉的尾骨之上。
伊瑟拉全身如同遭雷擊,它的尾巴一下軟了下去,無力的垂著,從喉嚨深處出了一陣巨吼,劇烈的疼痛感令得它幾乎崩潰。
高傲的綠龍伊瑟拉終於放棄了自己的尊嚴,它不敢再看晨晨一眼,身形一閃,就向著高處飛了上去。
“到了這種地步,你還想要逃走嗎?”
晨晨喃喃的說道,她的身形再次再空氣消失,下一次出現的時候卻又到了綠龍伊瑟拉的面前,一人一龍在半空中對峙著,半響後晨晨突然低低一笑,道:“你這條龍倒也有趣,我饒了你的小命,你乖乖的做我坐騎如何?”
杜凡仰看著半空中的晨晨,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晨晨出手,雖然他對晨晨的實力深信不疑,但是卻絕對想不到她的實力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那緩緩的一抬手裡面到底包含著多少力量?
再加上兩人修煉的都是萬法,從最本源的力量理解的話,杜凡更加深刻的瞭解到,晨晨那看似輕柔的一擊,裡面到底蘊含著怎樣的破壞力!
只是,力量難道還有這種使用方法嗎?
那麼晨晨的實力到底又是什麼等級?
這種最單純的力量上的差異,卻不是杜凡可以隨時就弄明白的,他的思考在停留在晨晨召喚出聖炎的那一瞬間,那熊熊燃燒的聖炎,難道自己就無法召喚出來嗎?
隱隱的,杜凡察覺到,自己似乎觸及了一個自己原本連想都無法想象的領域,只是自己和這個領域之間還隔著一道細細的水霧,什麼時候這層水霧散去的話,那麼自己才能夠看到水霧之後的風景吧?
此時已經是春暖花開的時節,加文帝都的寒冬早就被春日融化,只剩下一陣淡淡的暖意。
在光潔的烈日之下,教堂的景色依然是無比的聖潔,信徒在教堂的各處頂禮膜拜,來自四方的遊客一臉虔誠的四處閒逛著。
這種悠閒安逸的日子,自己到底有多久沒有看到過了?
紅衣大主教安東尼此刻已經換掉了那象徵著自己身份的教袍,而是穿著一件樸素的棉衣,站在聖堂的閣樓之上注視著教堂之內的景緻。
偶爾有幾個聖殿騎士或者教士從他身邊走過,都會恭敬的施禮,但是他宛若不覺,他的目光望著遙遠的北方,看著那千上萬水之後的一切,在那裡,到底生了什麼?
安東尼蒼老的面容之上泛起了幾抹苦笑,這種凝視已經是這些日子來的第幾次了?但是為什麼每一次自己都會心驚到了這個地步?
多年的潛修,自己早就應該已經心如止水了才對,怎麼還會生這種事情?
安東尼緩緩的搖了搖頭,他閉上了眼睛,輕輕誦讀著:“神說,那一切生的,早已註定,那一切的未來,絕對會生;神說,唯有信我者,才得永生……”
虔誠的聖詩來誦讀了一半,安東尼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微微的搖了搖頭,緩緩道:“你來啦……”
尼奧單薄的身形出現在了安東尼的身側,他站立的位置十分的巧妙,日光的照射下,他的身形正好融入了聖臺閣樓上一根柱子的陰影之中,如果不是刻意尋找的話,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現他的存在。
尼奧面無表情,他四處的看了幾眼,才低聲,道:“安東尼大人…請問這次召喚屬下,又有什麼吩咐?”
安東尼臉上的肌肉一陣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