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民國,民國方面表示理解,並對秦致遠表示慰問云云。
這都是套路,秦致遠並不在意,現在的事實是民國有求於蘭芳,秦致遠拿拿架子也屬正常。
更何況,遇襲這種事也不是拿架子。
瀛洲距離天津並不遠,“法蘭西號”維持這巡航速度,也不過一個晚上就抵達天津。
天色大亮的時候,“法蘭西號”已經抵達天津外港。
秦致遠出訪民國,這是秦致遠登基後的第一次出訪,也是民國迎來的第一位當世強國的元首訪問,民國無論如何重視都不為過。
聽上去有點不可思議,蘭芳成立不過一年多,已經是當世有數的強國,這種崛起的速度實在是聞所未聞。
此時的天津港和上一次迎接外籍軍團是截然不同,整個天津衛處處張燈結綵,道邊的綵棚鱗次櫛比,路邊的商鋪門口全部懸掛了蘭芳和民國的兩國國旗,港口內更是摩肩擦踵,所有北洋政府內有頭有臉的人物全部到齊一個不少,為首的正是民國大總統徐世昌和國務總理秦雲鵬。
秦雲鵬!
對,就是在世界大戰時曾經跟著尼維勒參加春季攻勢一敗塗地的那個。
秦雲鵬返回民國後先是擔任四川督軍,徐世昌就任總統後,秦雲鵬返回京城就任陸軍總長,並於去年中接替辭職的龔心湛擔任國務總理。
秦雲鵬坐上國務總理這個位子,聽上去冠冕堂皇,實際上是老鼠鑽到木箱裡兩頭受氣。
秦雲鵬原本是段芝泉的嫡系,但被徐世昌提拔,算是受徐世昌的知遇之恩。
段芝泉現在雖然在臺下,但一直都在謀劃著重新復起,秦雲鵬身為國務總理,一方面要為徐世昌出謀劃策,一方面又要應付段芝泉的非議和責難。
說起來都是淚,估計現在秦雲鵬非常想念在四川督軍任上的日子,在四川的時候,鬧心確實是鬧心,但起碼不受氣。
徐世昌和秦雲鵬從昨天晚上就已經抵達天津衛,就為了迎接秦致遠到來。
從早上八點開始,徐世昌和秦雲鵬就在碼頭上等待“法蘭西號”靠岸,但一直到早上九點,“法蘭西號”還是沒動靜。
如果徐世昌和秦雲鵬知道秦致遠在幹嗎,估計徐世昌和秦雲鵬會吐血。
徐世昌和秦雲鵬在碼頭苦苦等候的時候,秦致遠正在給秦德換尿布。
秦致遠雖然在“法蘭西號”上有行宮,但畢竟不如岸上舒服,成年人還能忍受船上的陰冷和潮溼,小孩子就不行。
雖然秦致遠套房裡的暖氣燒得足,秦德還是受了風寒,又哭又鬧的折騰了半宿,連帶著秦致遠和朱莉也折騰了半宿。
“好了,好了,你別管了,這裡交給我,你趕快去艦橋,都已經九點了,總不好讓總統和總理一直等著。”朱莉還是識大體,雖然眼圈有點黑,神情有點憔悴,還是催促秦致遠先忙正事。
“不著急,讓他們等著吧,想想上一次咱們外籍軍團回來的時候是什麼待遇,讓他們多等一會也是活該。”秦致遠嘴裡回應,手上也忙個不停。
說實在的,兩世為人,當了半年多的爹,給秦德換尿布還是第一次,秦致遠還是很珍惜和兒子親密接觸的機會的。
“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難道你還打算記恨他們一輩子?”朱莉感覺有點好笑。
“一輩子倒是不至於,只是想讓他們知道,這個世界沒有免費的午餐。”秦致遠加快動作,總算趕在秦德哭出來之前換好。
“走了,走了……”朱莉過來抱上秦德就走,她也要和秦致遠一起上碼頭的。
米夏在門口等著,手裡拿著一件迷彩小披風,給秦德從頭到腳裹上,成功贏得朱莉的感謝。
迷彩,這也是蘭芳軍隊的一個重要特徵,目前蘭芳的海軍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