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到了一副震撼的景象。
他們竟親眼看到了,竟然有人能夠在江面上踏步而行。
“一葦渡江,踏江而行。
這人難道是先天境層次的宗師強者?”
左步凡臉色聚變,心中生出了一股深深地寒意。
即便他自認有幾分手段,行事兇狠殘暴,無所顧忌,但面對真正遠勝過他的強者,心底深處,卻還是留著敬畏之心。
所謂宗師不可辱,一位先天境宗師當面,他喊打喊殺的情況下,對方避而退走,在他看來,已經是潑天之幸了。
若是遇到暴脾氣的,他此時估計就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凌空虛步,踏浪而行。
這難道是哪一位先天境宗師當面嗎?”
許正成身上也負了傷,但此時站在船頭,望著眼前的一幕,也不由失聲。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先天境強者,你看他踩踏在水面上,竟然連波瀾都沒能泛起,每一步踏出,鞋底如水都不到半寸,就連鞋面都沒有沾溼,不是在先天境這一層次修行多年,哪裡能有這樣的本事?”
在他身邊,則是他之前口中的老朋友,與一隻狐妖有過一夕之歡的中年武者。
“是那個小兄弟?他是先天境宗師?”
隨著陳少君踏步靠近,這時候許正成也認出了這人,赫然是之前坐在他身邊的那個江湖豪客模樣的青年,想到對方几次三番說著自己威武雄壯,這時候他心中只感覺到有些羞愧。
在這等先天宗師面前,自己何德何能,能得這一稱讚?
雖然心中未免腹議,為何之前在花船之上,未幫他們出手。
若是有先天境強者相助,想必勝利的一方,就是他們了,何至於變得如此狼狽?
“你認識這位前輩?那還不趕緊招呼著這位前輩上船。”
一旁的中年武者連聲說道,心中也浮現出了一絲驚喜之色。
若是有這位先天境強者相助的話,他們也不是不能再接再厲,再次出手將那花船上的那群紅衣教武者和狐妖給徹底拿下。
“前輩,請上船一敘。”
聞言,許正成也驚醒了過來,連聲呼喊道。
而明月花船之上,船主劉玉環,花臉老嫗,狐妖明月這時候也站在了船頭,瞪大著眼睛看向了陳少君在水中踏步,如仙臨塵的模樣,一個個皆盡失聲,臉上都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那人,當真是先天境強者不成?
那為何,為何……”
劉玉環臉上,很快就露出了一絲慶幸之色。
還好,還好這位前輩沒想著出手,不然憑著對方的實力,她們又豈能活命?
先天境與氣海境之間,可是天囊之別,別看她也有著氣海境第九重的實力,但縱是十個她加起來,也不可能是先天境武者的對手。
當然,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秘密藏寶之地,如今已經被搜刮了個乾淨的話,那臉上的表情,估計就不只是慶幸了。
“還好他沒有出手,不然我們當真凶多吉少了。”
那花臉老嫗也跟著開口,一副大鬆口氣的模樣說道。
這時候,她們反倒理解了,為何她們明明將對方堵在了房間之內,卻還沒有找到對方的蹤跡了。
以這位前輩先天境以上的實力,想要躲過她們的追蹤,豈不是輕鬆的很?
唯有狐妖明月,那魅惑的眼眸中卻閃過了一絲疑惑之色,她始終覺得,眼前這位踏水而行的前輩,與她所見過的其他先天境強者,有些不同。
只是到底哪裡不同,她又說不清楚。
“這履水之術,果然不愧是七十二地煞法術之一,施展之後,維持消耗的法力遠比我想象中的要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