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麼來了?”
老爺子冷哼一聲看也看他一眼,繞過他徑直走進了別墅裡,這也讓雷少揚胸悶不已,他誰都不怕,偏偏這怕這位執掌雷家幾十年的雷仕賢,他就是雷少揚的爺爺,人稱黑白能吃的呼風喚雨的人物。
一大群手下隨著雷仕賢從雷少揚身邊走過,誰也沒多看他一眼,雷少揚的腰一直彎著,連頭也不敢抬,因為,老爺子沒說讓他抬頭。
過了大約五分鐘的樣子,胖乎乎的中年菲傭從別墅走出來對仍在彎著雷少揚說道:“少爺,老太爺讓你進去。”
雷少揚這才如得大赦,挺直了腰板,忽然感覺一陣的腰疼,最近風花雪月的日子過得實在太多,最近總感到氣短。
隨便錘了兩下腰,不敢有任何的大意的一路小跑來到別墅的客廳,剛一進客廳,就見老爺子氣勢驚人的正坐在沙發上,駭人的氣勢迫得周圍的人都離他有三米距離。
誰也不敢靠近,雷少揚卻不得不硬著頭上皮,囁嚅半天,陪笑道:“爺……”
“畜牲,給我跪下!”雷仕賢雙手交叉撐著柺杖,對雷少揚喝道。
雷少揚打個了冷戰,腿不由自主的跪下來,忐忑不安的道:“爺爺,我……”
“你最近做的好事!”雷仕賢將手裡的一疊不知出自何人之手的豔照扔在雷少揚的面前,上面大多雷少揚尋花問柳的淫|蕩的笑容,厲聲道:“我的老臉都快給你丟盡了!”
雷少揚見到這些照片反倒長吁一口氣,被人偷拍並沒有讓他感覺到有任何的羞恥,在老爺子的面前卻不敢造次,可憐兮兮的說道:“我是被人陷害,求爺爺一定要明查。”
“哦,是嗎?”雷仕賢應了一聲,冷冷說道:“你在外面拈花惹草難道就不怕人家報復嗎?”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隨便別人怎麼看我!”雷少揚脖子倒挺硬,打算死撐下去。
雷仕賢見他這般的頑固,也不再與他廢話下去,把手揮了揮,身旁的戴著黑墨鏡的保鏢就欺身上前,將雷少揚按在地。
別墅的地上雖說鋪著一層厚厚的波斯地毯,可臉貼在上面的感覺卻並不好受,雷少揚掙扎了半天也沒有抬起頭,只好臉貼著地,含糊不清的嚷道:“爺爺,為什麼啊?你不能聽信別人的誣陷啊?”
“好吧!我就讓你死個明白。”雷仕賢喝道,老爺子從小習武,年輕時仗著一身驚人的武藝打拼出世界,老了仍然沒有落下,中氣仍然十足。
厲喝聲在耳邊嗡嗡作響,在別墅裡迴盪半天也散不去。
聽他說這句話,雷少揚臉如死灰,以他對爺爺的瞭解,如果他沒得到確實的證據是不會對自己下這麼重的手,看來自己做的事情真的觸怒到了老爺子的底線。
“陳家已經派人跟我說了,如果,你再去招惹那個叫林天,他們一定不會再與我們有任何生意上的往來,你明白嗎?”雷仕賢厲聲喝道。
他起初也不明白,這個林天是何等神通廣大,竟然能讓陳永強如此的看中,後來,託人一打聽才曉得,林天憑著精湛的醫術治好老太太的怪病,這對於為人極孝的陳永強恩同再造,也難怪陳永強會下通碟。
雷仕賢與陳永強打交道也是多時,知道如果不是他那個孫子把事情做得太絕,陳永強斷然不會與他撕破臉,在生意場上,多一個朋友多條路,多一個敵人多堵牆。
為人精明的陳永強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雷仕賢從大局出發決定,還是暫時避讓比較好,今天,他特地從安吉里市趕了過來收拾平時被他寵壞的雷少揚。
“給我執行家法!”雷仕賢面無表情下令道。
幾個身體強壯的保鏢各拿一根長長的藤條,扒掉雷少揚的褲子沾上水就準備動手,藤條還沒挨著雷少揚白淨的屁股,雷少揚很沒骨氣的殺豬般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