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楚樂淡淡道:“自從荷珊下了流雲山,我不放心,一直派人跟著她,請宗主恕罪。”
白鬚宗主雙眼一眯,心中暗忖:“你這是請罪的態度?我怎麼一點沒有看到誠意?”
心中想的是一回事兒,口裡說出的卻是另外一回事兒。
“嗯,荷珊入了候府,以我對她那個倔強脾氣的瞭解,她是想獨自解決朝廷對我琴宮的威脅,這樣她就不用和瑟殿的殿主完婚。誒,這個孩子,總是這麼的自作主張!”
秋楚樂沉吟道:“閒候雖然看起來是個無慾無求,不爭不搶的‘閒人’一個,不過,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一句,要是當年沒有他,那麼今日就沒有如此強大的瓏國,他雖然退出朝政,可是如果他有意,只要短短几個月,就可以令瓏國變天,荷珊潛入候府,想來也是分析出了閒候的重要,想從候府著手,看看能不能找到對付朝廷的新辦法……”
白鬚宗主道:“正是,荷珊從來都好強,她不滿琴宮多年來以聯姻的方式與瑟殿結盟對抗朝廷,雖然我們沒有反的心,不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