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貞錘拽到了一邊;惱火無比道:“讓你們目中無人;讓你們恃寵而驕;現在好了吧;得罪真正的貴人了吧要是這件事情沒辦法解決;家主必定暴怒;你們這些年處處刁難新晉血脈者的事情;一定會被查出來;那就等著被收拾吧”
紀貞錘滿頭大汗;朝洪禹打拱作揖:“禹少爺您稍後;我這就把那個混蛋給您拎回來”
他風馳電掣的去了;片刻之後真的拎著紀斌的脖子回來了。
顯然紀貞錘已經把洪禹的事蹟說了;紀斌雖然狂傲;但是這種人的狂傲只敢針對身份低微的人。
器師、丹師這些人的地位有些超然;故而就算是知道洪禹等人未來前途遠大也不放在心上;只是那些真正的當權者;他們才會稍稍尊敬一些。
但是聽說了洪禹的事蹟;知道了人家乃是一品合真;並且有能力提升血脈;紀斌立刻就慫了。乖乖的跟著紀貞錘回來;一點強硬的姿態也不敢擺出來;小心翼翼的撿起掉在洪禹腳邊的鑰匙;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去打掃了。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他拿著鑰匙又回來了;雙手把鑰匙畢恭畢敬的遞給洪禹:“禹少爺;已經為您準備好房間了;熱水也燒好了;您還有什麼吩咐?”
洪禹淡淡吐出一個字:“滾”
紀斌額頭一層冷汗:“小人知錯了……”
一邊的紀貞錘急忙把紀斌拉走:“禹少您休息吧;我們告退了。”
兩人從驛站出來;一路默默無語。尤其是紀斌;心情低落到了極點;紀貞錘忽然一拍腦門:“我得去跟多總管報告一下。”
紀貞多執掌整個絕離秘境;其實他今天什麼事情也沒有;舒舒服服的在自己的玄兵作坊裡面實驗著一種全新的創意;把一個陣法和一種特殊的材料結合起來。
紀貞錘趕到的時候;他的玄兵作坊剛剛發生了爆炸;可憐的多總管原本白白胖胖;現在一身漆黑的衝了出來。
“老錘;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去迎接那幫孩子嗎?”
醉心研究的人;往往是不怎麼注重享受的。紀貞多的院子裡就有一口水井;他自己動手打了一桶水上來;當頭澆下來;把身上爆炸的黑灰衝於淨。
紀貞錘鬱悶的把事情經過一說;紀貞多眼睛一亮:“家族之中出了一個絕世天才;這是好事情啊。”而後話音一轉:“不過器師是有特權的;他不能把器師當成下人一樣使喚;這一點一定要讓他明白。”
紀貞錘頓時感到不安:“多大人;我看洪禹少爺不好惹;您可別……”
“我自有主張。”紀貞多固執。
九層陣法秘境並不是他佈置的;但是他對那裡非常熟悉;稍稍改動一些某些“考驗”;難度就會增大數倍到時候讓洪禹空手而歸;看他是否真的不在乎玄兵戰甲而且他自從出現在河左大陸;還沒有如此灰頭土臉吧?
至於洪禹拿不到玄兵戰甲;家主那裡不好交代;這就更簡單了;回頭把自己的得意作品送一套給家主;他願意給誰就給誰。
“大家今天晚上養精蓄銳;明天爭取以最好的狀態進入九層秘境。玄兵戰甲在等著你們”紀貞蟠簡單交代一句;就讓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有的人矇頭大睡;有的人打坐調息;各自用自己的方法調整著狀態。
洪禹把七夕劍靈叫出來:“你能不能跟我係統的說一說玄兵戰甲?”
“唉;本座最近時常覺得力不從心;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消散;無法繼續陪著你了;少年郎;每每想到這些;本座就覺得心痛如刀絞;捨不得和你分別
“就是要礦晶唄。”洪禹嘀咕一句:“說的跟真的是你;心痛如刀絞;你有心嗎?”
經過了一番虛偽狡詐的調價還價;洪禹付出了五千兩礦晶之後;終於從七夕劍靈那裡得到了關於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