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沒有人礙眼,她才能大膽地做出這親密的舉動,摸著伊山近滑嫩的手臂,衣飾華貴的美婦人心頭火熱,忍不住輕輕捻動玉指,在他的面板上溫柔撫摸。
伊山近慌忙退後,羞得面紅耳赤,低頭不敢說話,雖然有些奇怪,卻也不願對自己的恩人動什麼疑心,只想道∶“一定是我太敏感了,知府夫人對我這麼好,怎麼會有別的意思?”
兩人分賓主落座,朱月溪殷勤探問他的病情,伊山近恭謹以對,又隨口說些學問之類的東西,一邊喝著丫鬢臨走之前奉上的香茶。
喝了幾口,伊山近突然覺得睏倦,眼皮開始打架,漸漸地就睜不閒了。
看著他快睡著的模樣,朱月溪站起身來,走過去好心地詢問他的狀況,纖手忍不住搭上他的肩頭,輕柔地撫摸起來。
伊山近已經顧不上注意這點小事,強忍著不打哈欠,卻還是睡意朦朧,頭漸漸向下垂去……
朱月溪在他身上輕摸,弄得心裡火熱,小鹿亂撞,玉頰上泛起朵朵紅雲。
見他實在困得厲害,她就扶起伊山近,一步步地向著床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情不自禁地在他手臂、後背撫摸,漸漸向下,摸上了他的臀部,輕捏一把,感覺著少年屁股的彈性,喜得心裡不住地亂跳。
伊山近昏頭昏腦地任她擺弄,剛一坐到床上,立即倒頭睡熟,再難醒來。
朱月溪殷勤地替他脫去鞋襪,扶他躺在床上,再蓋好被子,想想自己這一生,還從沒有這麼體貼地服侍過什麼人,哪怕是自己的獨生女兒梁雨虹,也沒有受過自己如此的貼心照料。
她溫柔地坐在床邊,看著沉睡中的男孩,眼中柔情似水,更顯得美豔迷人。
她眼裡的男孩,俊美純潔,誘人至極,面板潔白如玉,吸引著她伸出手去,在他的手臂上輕輕撫摸,漸漸地摸到了身上。
在窗外,剛才離去的那個大丫鬢緊張地偷看著這一幕,回身向一個小丫須打了個手勢,讓她快去報信。
花園之中,梁雨虹練劍練得嬌軀火熱,香汗淋漓,停下來和自己的表姊閒聊,說些家常話。
文娑霓偶爾也會來看她舞劍,問起她的武功,梁雨虹眉飛色舞,誇耀自己神功蓋世,在濟州城中,沒有人能是自己的對手。
文娑霓當然不會傻到相信這種大話,只是嫻靜微笑著,陪她閒聊,直到一個小丫鬢遠遠奔過來,慌張地行了個禮,又微微點頭,表示事情都辦妥了。
文娑霓就像沒有看到一樣,仍然溫柔地微笑,讚歎表妹的武功,話題一轉,轉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沒說幾句,梁雨虹就怒火上頭,跳起來氣沖沖地向伊山近的居所走去。
她一向不大關心武功以外的事情,直到今天才從表姊嘴裡知道,那個乞丐出身的小子竟然對自己的母親起了壞心,還向丫鬢們說起過一些猥褻不敬的話,簡直是恩將仇報,喪心病狂,良心大大的壞了!
文娑霓也站起來跟在她後面,臉上帶著悠悠然的微笑,依舊是那麼嫻靜溫柔。
兩個千金大小姐一路走去,沿途婢女跪地問安,她們卻理都不理,只是腳步匆勿,不肯停留。
在伊山近的臥室之中,美豔高貴的知府夫人正在嬌喘息息,玉頰血紅一片,豔若桃李,美目迷濛,射出熱烈的情焰。
纖美溫暖的玉掌之下,伊山近已經衣衫半解,露出了赤裸的胸膛。美婦玉手在他胸脯撫摸揉捏,漸漸地向下面伸去。
看著伊山近如冠玉般的俊美面龐,朱月溪終於抑制不住火熱的情思,顫抖地低下頭去,將鮮紅櫻唇壓在熟睡少年的嘴唇上面。
觸感綿軟,朱月溪只覺腦中轟的一聲,就像無數焰火競空綻放,心裡滿滿洋濫的快樂幸福,超過了這一生一世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