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抖地輕吻著伊山近,柔滑香舌靈活地挑開他的朱唇,滑入潔白整齊的牙齒之中,挑逗著他的舌頭,激烈纏綿地交纏在一起。
美麗貴婦熱烈地親吻著熟睡少年,鮮豔紅唇興奮地吸吮他口中津液,並邪惡地將自己口中香津甜唾暗暗度到他口中,讓他無意識地嚥下去。
做了這樣的事,朱月溪的幸福滿足感無可言喻,下髓卻空虛得厲害,只想有什麼東西塞進去,滿足她空虛的肉體和心靈。
溫暖的玉掌撫摸著伊山近赤裸的小腹,漸漸移向下方,隔著褲子摸上了他的雞雞。
自從伊山近升到第二層以來,他就發現自己的雞雞常常會自動勃起,現在被她這麼一摸,即使還在熟睡,雞雞也忍不住變大變硬,硬硬地挺在高貴美婦的玉掌中。
朱月溪興奮嬌喘,奮力吸出伊山近的舌頭,含到櫻口中肆意吮噸,纖手按在褲子上面,隔褲套弄著他的肉棒,幸福地感覺到那根肉棒迅速膨脹變大。
“你們在幹什麼!”
窗外傳來一聲嬌叱,朱月溪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看到西紗窗下,自己心愛的獨生女兒正滿臉怒容,不敢置信地瞪視著這邊。
這個時候,美貌貴婦的手還放在稚嫩男孩的下體處,隔褲緊緊地握住那根肉棒,甚至還在依照慣性上下套弄。
兩個千金大小姐站在紗窗外,看著那根堅挺的東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增大,將褲子頂得立起。雖然是隔著褲子,還是讓她們噁心得想要吐出來。
梁雨虹練武多年,身手矯健,一縱身跳進窗子裡面,伸手抓住酥胸半露的朱月溪,含淚顫聲道∶“母親,你怎麼可以……”
朱月溪這才清醒過來,慌忙掩好衣裙,心中羞赧至極,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心裡恐懼地想道∶“怎麼辦?以後還有什麼臉出現在女兒面前,教導她做人的道理?”
“這事不怪姨母,都是那個小子害的!”
門外走進來一個美麗少女,衣裙素雅,玉容冷漠,淡然道∶“他們做乞丐的,有時也客串賊匪,對於迷香、春藥之類的東西都很在行,這次只怕是姨母中了他的毒手吧!”
她寒冷的目光轉向伊山近,凌厲如刀鋒一般,寒聲道∶“小賊,不要再裝了!就算裝睡,也休想躲得過去!”
梁雨虹被她這話提醒,轉身怒視伊山近,拔劍就向他刺去。
劍鋒上,寒氣森然,卻是一把削金斷玉的寶劍,筆直刺向伊山近赤裸的胸膛,在那上面,還帶著一些吻痕,沾著最上等的唇膏,如桃花朵朵,開遍他的胸前。
看著自己母親的唇膏印在他的胸膛上,梁雨虹清澈美目都氣得通紅,催動內力,劍勢更凌厲至極,如長虹般疾刺而下,恨不得一劍就將他的心臟刺透,挖出來看看,他小小年紀,到底是長著一顆什麼樣的黑心!
“不要!”
朱月溪失聲驚呼,撲上去將她撞開。
她從前也學過一些武藝,要說梁雨虹這樣好武還是受了她的遺傳,只是這一劍去勢甚急,她再想阻擋又慢了一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被撞歪的劍鋒從伊山近的肩臂旁掠過,劃出一道傷口。
看著心愛男孩臂上鮮血迸流而出,讓她心如刀絞,痛不欲生,淚水不自禁地奔流而下。
伊山近痛得大叫一聲,翻身跳起來。就算睡前吃過蒙汗藥,被人桶了一劍,也不可能再繼續安穩地睡下去。
他站在床前,還沒有站穩,一記粉拳就迎面襲來,砰地砸在他的臉上,將他打翻在床上。
這一次卻是文娑霓親自出手,她深恨伊山近與自己母親不清不楚,再也按捺不住怒火,揪起衣衫不整的伊山近,正正反反十幾個大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文娑霓到底是世家小姐的纖纖玉手,打得也很痛,正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