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下,準備接著再打,後面卻突然撞過一個人,抱住她尖叫道∶“不要打了!”
文娑霓認出是自己姨母的聲音,冷哼一聲,寒聲道∶“姨母大人,像這樣好色無賴、狼子野心的傢伙,你還要包庇他嗎?”
朱月溪只是抱住她哭泣嗚咽,文娑霓也不回頭,冷冷地道∶“雨虹妹妹,拿衣帶將姨母捆住。她現在心神不寧,只有這樣才能和她好好說話!”
梁雨虹心領神會,忿忿地從後面捆起自己母親,然後上前揪住伊山近,揮起粉拳一頓痛揍,發誓要把他打得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來。
伊山近內傷久久未愈,本來就沒有力氣,再加上吃了蒙汗藥,頭昏腦脹,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被打得頭破血流。
那一對千嬌百媚的名門閨秀,將他按在地上暴踹,毫無風度地大打出手,直打得他滿臉是血,才停下來休息,對他怒目而視。
伊山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低低地呻吟,聲音暗啞艱澀,聽得知府夫人心如刀絞,痛哭失聲。
她被女兒捆在柱子上面,現在已經撕破了臉,更無顏對女兒擺什麼為人母的架子,只能顫聲哭泣,哀求女兒和甥女放開自己,不要再打他了。
“憑什麼不打他”梁雨虹柳眉一挑,怒衝衝地叫道,抬起玉足,狠狠地一腳踹在伊山近臉上,怒喝道∶“就靠這張小白臉騙飯吃嗎?吃軟飯的下賤胚子!”
伊山近被踹得鼻血長流,門牙鬆動,差點掉了兩顆牙,痛得大聲呻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清麗絕俗的少女亭亭來到他的身邊,抬起玉足,狠跺在他的咽喉上面,轉頭冷笑道∶“妹妹,不如就在這裡殺掉他,也免得他出去胡亂說話,辱沒了姨母的名聲!”
她們出身名門貴族,對於這些草民本來就可以隨意斬殺,只要不做得太過分,殺幾個沒名沒姓的草民根本不算什麼,也沒有人會因為這些卑賤小民而與皇親國戚過不去,更不用說這濟州還是她姨父主政的地盤了。
“不要!不要殺他!”
朱月溪失聲驚呼,顫聲叫道∶“今天都是我的錯,和他沒有關係!你們兩個千萬不能殺他,不然你姨母和我絕不和你們干休!”
梁雨虹轉過頭,見母親哭得滿臉是淚,如梨花帶雨般,令人生憐,心裡也有些猶豫,眼珠一轉,突然天真地拍手歡笑起來∶“還是闔了吧,送進宮裡去做太監,免得留在外面害人!”
伊山近雖然是被打得快暈過去了,聽到這話還是冷汗狂流。這一對千金小姐,竟然是一個比一個狠,割了大頭還要割小頭,不管哪一個,都是要他命的勾當。
他努力縮著身子,向床底下鑽去,染血的雙手塢住大腿根,誓死要保住自己的雞雞不被賢淑貞靜的深閨千金割去。
“躲得倒快!”
梁雨虹一把將他從床下揪出來,抬腿踹在他的肚子上,怒喝道∶“你是怎麼對我母親下藥的,快從實招來!”
“我、我沒有……”
伊山近痛得捂著肚子打滾呻吟著,堅決不肯承認強加於自己的汙名。
“還敢說!”
梁雨虹一腳腳地在他身上亂踹,文娑霓也隨手抄起桌上一柄鎮紙,狠砸在他頭上,咬牙道∶“你整天賴在這裡,白吃白住,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
“我沒有……我只是想打聽修仙的訊息,只要知道了就走,可是一直都打聽不到……還有就是想打倒彩鳳幫,別的就沒有了!”
“不說實話嗎?”
文娑霓憤怒地搬起凳子,狠砸在他身上,差點把他骨頭都打斷了。
知性而又優雅的侯府千金挽起袖子,赤膊上陣,與自己的妹妹一起動手,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將伊山近打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後來甚至開始吐血,可還是堅決地一口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