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玄青來報,前院小廝傳來的話,爺要的東西找來了。
江衡道:“拿來我看。”
東西送到擺開,是百年人參三株,還有其它人參,靈芝,何首烏等。江衡吩咐玄墨玄青拿一株送去岳父岳母府上,想想又叫青黛去庫裡選了布匹茶葉玉如意等物一起送過去。
一株讓玄蒼還去庫房。一株叫黃緗收著單給王令儀使。其餘四五十年的人參,靈芝,何首烏等拿去給院判,讓他酌情為令儀入藥。
黃緗對赤朱道:“現在對我們姑娘好有什麼用,明明就是春柳害的咱們姑娘。不讓治罪,護得好好的。這是把人紮了個透心涼的對穿,又來披件棉衣?那能暖得過來?那對穿的傷能好?”
小侯爺坐在榻上,抱著本書,眼睛看著令儀。
王令儀就是這個時候醒的,她的目光由迷茫漸漸清明,兩人四目相對。良久,她動了動蒼白沒有血色的唇角,終是守禮的先開口:“候爺。”問安式的聲音,平平淡淡沒有一絲起伏。如同她平靜的目光。
江衡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只覺得這幾天自己一個人望著她發呆時的想法,像獨角戲一樣可憐可笑。
幾個丫鬟已聞聲而動,在她身邊忙起來,她沒在看他一眼,他立在那怔怔看她一會兒,大踏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