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卑微,也只是跟秦氏和慧娘寒暄了一陣,就領著衛姑娘走了。
很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除了去了楊府,知縣夫人還去了一趟範縣尉的家裡,最後一趟,就是方府了!
衛姑娘也是一改常態,低頭不語,臉上的笑容也是淺淺的,不失了規矩就是了,只是站在知縣夫人的身後,竟是連個坐的地兒都沒有。
十一月初十,這張喜宴辦得很熱鬧!知縣夫人臉上的笑,從喜宴開始到送客,一刻都不曾落下。
眾人紛紛道,這回了一趟孃家,這性子就大變了樣兒了!這話也只敢在心裡默默地念叨。
不過,這回一趟孃家,可也是回了兩三年了……
若是還不變,怕是回不來了吧?
秦氏提心吊膽了半個多月,見知縣夫人也只是安安靜靜地在縣衙後院,聽說就是連大門都很少出,這才放了心,安心地過起自個兒的小日子來了。
丸子最近時常會黏著糰子,實在是“知音難覓”,就是連去書院也哭著吵著要去。
這頭一回去,鄭老伯還不放心,就跟福伯倆人守在書院的外頭了,就等著先生將哭著鬧著的丸子給送了出來,眼巴巴地等了半個多時辰,還不曾出來,就在書院不遠處的茶棚坐了下來,要了一壺茶,喝了半日。
直到後來送午飯的時候,才見著了丸子,據說,很乖……
就是連先生都說了,往後丸子若是想跟著來,就隨他。聽說天賦異稟的人,都有不同的待遇。難不成……
總之,福伯倆人,在茶棚裡,將丸子的無限可能,都給分析了透兒。
待到下學歸了家,福伯才知道,丸子這一日啥事兒都沒做,就看著先生在那兒畫畫,丸子也拿著小號的筆。學著先生的模樣,在畫畫……
只是,誰也沒看出來丸子畫的是啥。
丸子在一旁解說,糰子嘴角抽抽,無臉翻譯。
不過,這日,丸子並沒有跟著去書院。因為起得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糰子故意起得早了那麼一刻鐘。將丸子給落下了……
因為糰子早出門了那麼一刻鐘……
磨磨蹭蹭地,圓子幾人總算是下了學回來了,才剛剛出現在後院。就被丸子給拖著走了。
糰子拼命地給圓子、阿土使眼色兒,倒是惹得圓子大笑不止,還不待田慧追問,等糰子被拖走後。圓子早就迫不及待地招了,“這是糰子心虛呢。誰讓他一大早地故意躲著丸子,生怕丸子跟著去書院,早早地催著我出門,這早點都沒吃成。還是糰子用他的私房銀子給買的兩個大包子……”
“丸子在書院闖禍了?”田慧有些不明所以。
“若是讓丸子聽到了,說不準就得跟你急了!在書院裡可乖了,比在家裡乖多了。每日就拿著畫筆。跟著先生學畫……”圓子難得地“蔑視”地看了眼田慧。
“丸子吧啦吧啦地說了半日,我們都聽不大懂。可不就是糰子一人聽得懂嗎,最近讓他翻譯,糰子總是支支吾吾地說他也聽不明白。明明看他的臉色,啥都明白……”
關鍵還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這還聽不懂,蒙誰呢!
“丸子還小呢,這筆能拿穩就不錯了,往後可不許聽糰子的,丸子一心向上,這可是好事兒,可不許阻止丸子向學!你們先生可是難得一見的好先生……”
最重要的是,楊府的花花草草,可是真的解脫了……
糰子因著心虛,被丸子拖著走,也是半點兒反抗都沒的。
一進書房的門,丸子使出了吃奶的力兒,關門!還指使著糰子將門給鎖上。
“丸子,咋的了?關門做啥,哥哥他們還要進來呢……”在丸子的小威力的怒瞪下,糰子還是幫著丸子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