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什麼。”
梅米呵呵的笑,“一般說沒什麼,那一定有什麼。”
“才不是呢,那臭小子脾氣跟驢一樣壞。”
梅米伸手彈了柳六腦袋一下,“脾氣壞可以改,別說,他對你還真夠可以的,長得也像那麼回事,不行六啊你就把這禍害收了吧。”
越描越黑,柳六乾脆不解釋,自己一個人跑到湖邊洗鐵籤子,洗淨留著晚上繼續用。
吃過早餐,男人收拾東西去釣魚,女人架鍋生火準備做午餐。
午餐很簡單,柳六帶了一些蔬菜和香菇,外加兩個男人釣的幾條魚,蕭白一條也沒釣到,臉色臭臭的回來了,李存信把收拾好的魚交給柳六,又過去幫梅米啟開果汁。
柳六切好蔥姜,把魚放進鍋裡爆鍋,加水燉湯。
蕭白坐了一下,跑去自己車裡翻出一把獵槍,還沒等柳六問他要幹什麼,人就已經提著槍,幾個跳躍便躥進樹林不見了。
“喂蕭白!”
柳六氣得跺腳,這孩子,越來越難管教了!
魚湯做好了,青菜也炒好了,三明治整齊的碼在餐盒裡,大家圍坐在草地上,等蕭白回來一起吃,等了好久,蕭白才回來,手裡拎著兩隻沒有見過長著漂亮羽毛的山禽。
走到柳六跟前,蕭白把山禽往柳六懷裡一扔,“今晚吃這個。”
柳六半張嘴,拎著被一槍爆頭的兩隻倒黴蛋,一臉的不相信,“不是吧蕭白,你釣魚技術爛到家,居然打獵這麼強。”
蕭白白了柳六一眼,“我不會用魚竿,但我會用槍。”
眾人:……
既然蕭白回來了,那就開吃。
李存信洗魚的手不小心把手指割傷了,纏了兩個創可貼,用手抓三明治很不方便,梅米笑嘻嘻的拿起三明治,哄孩子一樣的啊了一聲,“乖,張大嘴。”
李存信臉紅了紅,緩慢張開嘴。
梅米把三明治塞到他嘴裡,又端了魚湯喂他,李存信臉越來越紅,低頭只顧咀嚼,梅米笑得花枝亂顫,漂亮的睫毛在陽光下翻飛。
她真美,就算不化妝也那麼漂亮,她笑起來真好看,像天使一樣,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是那麼出眾,永遠是男人的焦點,一直霸佔著他的心……
柳六心頭酸酸的。
蕭白使勁戳了柳六一下,惡聲惡氣的說,“你餵我吃。”
柳六反過神,沒好氣的推開蕭白,“你手又沒受傷,幹嘛讓我喂。”
蕭白臉一沉,擰眉瞪眼,“哼,我出去打獵多辛苦,你們女人就應該把男人伺候好了,男人才能帶回更多的獵物。”
柳六白他一眼,懶得跟他吵,拿起三明治喂他。
蕭白吃完三明治,得寸進尺,努努嘴,“我要喝魚湯,你給我吹涼了,餵我喝。”
柳六豎起眉毛,“你大爺的,真當自己是太子了!”
蕭白哼哼兩聲,斜睨她一眼,完全用大爺氣場看她,“我是太子,你就是我姬妾。”
“切。”
“你餵我喝湯,我就讓你當太子妃。”
“請你現在立刻馬上團成一團,圓潤的迅速離開。”
“……”
作者有話要說:蕭白傻得太可愛了……
被家暴了?!
“咱們打牌吧!”
梅米摸出一副撲克,又神秘兮兮的弄了個篩子出來,“一副牌,四個人,玩乾瞪眼吧,每人摸5張牌,按照牌的大小往下要,要不到繼續摸,大小虎可以當混子,四個為一炸,2是最大的,三個以上為順子,誰先出完誰贏,輸家就是手上牌最多的,贏家扔骰子,可以隨便指定人跟輸家玩骰子扔到的動作。”
柳六拿過骰子仔細看,立馬紅了臉,把篩子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