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多年前,老夫在玄武大陸還算有些名氣,被冠以君子劍稱呼,君子劍朝夕正是老夫。”
“好名字,一朝一夕,一飲一啄,一顰一笑。”
牧戈隨意而談,不想勾起一些對香兒的思念,無奈發出一聲暗歎。
朝夕搖頭也是一聲長嘆,緩緩講述起來。
“當年老夫憑一己之力創立天劍宗,在幾百年積累中門下弟子過萬,可與那天朝之地,天機門,幽琴谷等齊名。老夫先後收得三位弟子,大弟子忠厚老實,修煉勤奮,只可惜資質較愚鈍,成就極其普通。二弟子雖然精明能幹,僅限於管理宗門事務,修真一途卻只能在中游徘徊。直到老夫兩千歲之時,遇上最後一個弟子,此子不僅資質奇佳,智慧過人,而且十分勤奮,老夫甚是喜愛,將一身絕學傾囊相授。萬萬沒有想到,正是這個最小弟子將老夫推下絕谷,哎!可嘆老夫竟瞎了狗眼。”
朝夕彷彿在回憶,似乎又不想追憶那傷心往事,感覺有一絲糾結。
“朝夕前輩,你這小徒弟如此做法應該有原因吧?或者是有什麼目的?”
牧戈自從接觸了神探邱仁安後,凡事都喜歡推理一番,很自然提出問題根源。
朝夕目光變得有些神采,有些柔和,顯然在回憶一些美妙的過去。
“當年老夫醉心於劍道,兩千歲之前並未接觸過任何女子,但在一次出遊中偶遇一女,此女可謂絕代風華,貌美如仙,特別是彈奏那琴曲,更有神韻。從此後老夫與此女雙宿雙棲,過了一段神仙般的日子。不想老夫扣關之日到來,必須閉關衝擊境界,故吩咐那逆徒代為照顧,到了我那個境界一次閉關較為長久,最少也需要數年時間。二人日久生情,狼狽為奸,合力算計老夫。待老夫出關後,那賤人日日伺候老夫喝下那碎心液,這種毒液無色無味,長年累積後,一旦爆發瞬間侵入心臟,頃刻間死於非命。”
朝夕眼中全是戾氣,加之一頭花白亂髮,枯瘦臉龐,深深凹陷的眼眶,如同地獄惡魔。
“前輩毒性爆發之日想必就在懸崖之上?”
牧戈趕緊出言打破朝夕的思緒,意在提醒這老怪別走火入魔。
“那懸崖之上正是他二人佈局設計老夫之所,那賤人彈奏一曲引鳳曲後,老夫體內積累多年的碎心毒液爆發,也在這一刻,逆徒一掌將老夫推下山崖。老夫在墜落中將毒液逼入雙腿,打算不要雙腿也取這兩人性命,可誰知 。”
朝夕竟然無法再繼續述說,可見內心的激動。
“誰知,前輩碰巧遇上了毀滅風刃,以至於弄成現在摸樣。”
牧戈稍加推斷,已然將一切瞭解。
二人各懷心思,長久沒有言語。牧戈也在思索,那二人絕對不知崖下會生有毀滅風刃,只怕老怪就算能夠躍上谷頂,也有強大的殺招等候著他,反而掉下深淵還保住一命。雖然被風刃切斷手腳,但畢竟算是保住性命。
“這只不過是老怪的一面之詞,顯然全是老怪自己的想法,事實究竟為何,還不好說。”
牧戈可不會妄下斷言,這也是他的過人之處。
牧戈大睡一覺後,準備祭煉飛劍,於是摸出那本南陵宗的御劍訣,仔細分析起來。
“小子,這般垃圾的祭煉法訣不看也可!”
朝夕嘲笑起來。
“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有更好的捨得拿給老子。”
砰!
牧戈被擊飛出數丈之遠,體內氣血翻滾,差點吐出一口逆血。
“好吧!老子搞不過你,那隻不過是你多活老子幾千年,如果老子多修行幾年定然打得你 。”
“打得老夫怎樣啊?”
老怪就像是鬼魂,突然間出現在牧戈面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