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得的美人兒吧。
小皇后沒有因為寶姑姑的話而有什麼動作,她連一個目光都不曾給,君言沒有氣餒,她繼續道:“娘娘,臣妾一直覺得,愛一個人,並不是一定要得到他。有的時候如果他快樂了,那麼臣妾也就快樂了。臣妾不過是一個昭儀,也從來沒有肖想過皇后娘娘您的位置。臣妾只不過是想陪在愛的人身邊,這樣就足夠了,娘娘,難道您不是這樣的嗎?”
寶姑姑瞪了一眼君言,使了一個眼神,示意左右計程車兵把君言拉下去,嘴裡還低咒了一句:“妖言惑眾。”
兩頭計程車兵剛準備上前,卻被小皇后抬手製止,她終於抬起眼眸,對上君言的眼睛。
這是一雙很好看的眼睛,她卸下了往日裡的偽裝,真真正正地看著君言,沒有了俏皮與童真,取而代之的是靈動與疑惑。
“可……他並不喜歡我,就算是這樣,我也要幫助他嗎?”
君言聽了這話,心下一動,再接再厲道:“臣妾只知道,就算皇上不喜歡臣妾,可若是皇上遇到了什麼麻煩,臣妾也會盡力相助的,這才是愛。”
寶姑姑猛地捂上了小皇后的臉,高聲道:“還不快給我把這個妖言惑眾,禍國殃民的狐媚子拉下去!”
這裡的動靜,驚動了前頭的齊縉,他的瞳孔一緊,不假思索道:“放給元昭儀!”
寶姑姑抬眸看去,冷笑一聲,繼續道:“這可由不得您,您莫不是還以為您是曾經那個萬人之上呼風喚雨的皇上吧?您睜開眼睛好好瞧瞧,這裡還有誰,聽從您的安排?”
或許是為了諷刺,她的話音剛落,外頭就傳來了巨大的聲響,隨之而來的,是一身鎧甲的將軍,他在一地血泊中沉穩堅定地走來,齊縉先是一愣,隨之大笑出聲。
那將軍不緊不慢地一步一步走近了,大殿上的人這才看清了他的容貌。
他是前一陣子,剛剛迎娶了郡主的何琛,何大將軍。
他身後站著的,是他的親信與兵馬。
何琛走至殿上,掃視了一眼所有人,一抬手,就有一隊人馬相助爾歡,然後他跪在地上,朗聲道:“臣何琛救駕來遲,還請皇上恕罪。”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眉心一鬆,除了郭堪,劉安忠,哦對了,還有那個趨炎附勢的婉淑媛。
齊縉並沒有讓何琛跪太久,他親自上前攙扶何琛起身,笑言道:“愛卿不必多禮。”
何琛不卑不亢的從容起了身子,目光落向劉安忠:“劉大將軍,別來無恙。”
劉安忠懷裡還抱著婉淑媛,動作十分僵硬:“何將軍。”
何琛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譏諷的笑容來:“劉大將軍鬧了這麼大一個陣仗,我何琛也該來瞧瞧。只是劉大將軍平亂不怎麼樣,起義的本事,好像也差了些火候。”
何琛說的是前線的事情,君言並不知道。
可聽他話裡的意思,像是劉安忠從前也是辦壞了差事的。
不等劉安忠接話,何琛就繼續道:“從前皇上就派了何琛替劉將軍收拾殘局,如今怎麼的也不叫上我何琛?”
劉安忠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擰著脖子不肯認輸:“何琛你休得猖狂。你手裡的兵馬遠不及我,就算加上你,今日這小皇帝也毫無勝算!”
何琛當場失笑,揮揮手,像是在叫什麼人:“唐北,你還站在外頭作甚?劉將軍與郭大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
君言猛地轉身,果然看見唐北從門外走了進來。
那郭堪哼了幾聲,淡道:“不過是一個文三元,手裡又沒有兵權,也敢站在殿上與老夫叫囂。”
唐北不怒反笑,他先是在殿上尋找著君言的身影,見她安然無恙地站在那裡,心下一鬆,這才接了郭堪的話:“郭大人,誰說我沒有兵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