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皇叔,咱們這次可是剿匪的,不是去遊山玩水的,可是朝您這麼搞法,咱們這剿匪的訊息想不走漏都很能。”
聽了乾隆這話,碩親王很坦然:“我知道!”
和珅忍不住地說:“既然你知道,那還這麼晃悠悠的。”
碩親王慢條思理地說:“和胖子,虧你還是當朝的首輔,竟然連這點道理都不知道,王爺我可得鄙視你了。”
“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意思,你先看看咱們這剿匪的隊伍,老老少少二百五十號子人,你說象咱們這麼浩浩蕩蕩的剿匪隊伍能騙過那些土匪麼,若是再有人與土匪暗通款曲,我們的部署就是再周密,可在人家眼裡那可都是透明的了。”
乾隆若有所思:“你是說朝中有人暗通土匪?”
“您說呢?”碩親王一如往常:“朝廷又不是沒剿過匪,可剿了很多次,成效卻總是成效不大,若說不是有人弄玩敵養寇,哪能每次都那麼巧。”
和珅氣呼呼地說:“既然王爺你知道,那還不讓你手下那些收斂些。”
碩親王冷哼:“收斂?幹嘛要收斂,你以為那些二世祖收斂一下就能瞞過山匪的耳目麼,既然瞞不過,咱們為什麼要收斂,還不如有多囂張就多囂張,多跋扈就多跋扈,沒準這麼一來,還真能瞞天過海?”
“瞞天過海?”和珅聽得一愣。
“你以為本王我就是一個不學兀朮的胡塗王爺麼,每天跟你和劉庸那樣的奸詐小人混在一起,王爺就是再不學兀朮,也得該長進一點了。”
乾隆呵呵一笑:“胡塗王叔,你可不只是長進了一點,有時候就連本皇也是大為吃驚,你能不能跟本皇說說你們的剿匪部署。”
“暗修棧道,暗渡陳倉。”
和珅且得一笑:“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呢,你呢就是個糊塗王爺,你說你胖,你還真的揣上了,你以為你說出這八個字就是兵仙韓信麼,兵仙韓信那些戰例是有特定的環境,跟侷限的,這很難複製的,你這話也就是忽悠忽悠外行人。”
碩親王沒好氣地說:“我說和胖子,王爺我跟你有仇麼,你幹嘛老折王爺我的臺,合著你巴不得王爺我栽跟斗是不是,就衝你這句話,王爺這次還非把十七煙塵給滅了不可。”
和珅很不屑地說“十七路煙塵縱橫黃河兩岸,太行南北,地形複雜,就是榮王爺多次出兵清剿那也是徒勞往返,就你這糊塗王爺雖說有點武值力,難道比起榮王爺還要高明,若是王爺你能把十七路煙塵給滅了,奴才我以後每次見到王爺都繞著走。”
碩親王聽得眼皮子直翻:“繞著走有什麼意思,要賭咱就財白花花的銀子三萬兩人。”
和珅點頭:“行,就賭白花花的銀子三萬兩,奴才我還真不信你這胡塗王爺能把十七路煙塵給剿了。”
碩親王聽眼皮直往上翻:“能不能剿了,那你就睜大你的狗眼瞧好了。”
見到這兩人在那鬥嘴,乾隆自是在一旁樂呵呵地:“我說和二呀,這個賭恐怕你要真的輸了。”
和珅故作不屑地說:“我就不信他這個胡塗王爺能把奴才我的銀子給贏了。”
碩親王蠻是自信地說:“那你就把你的死魚眼給王爺我睜大了。”
“睜大就睜大了,我還真不信你能把我的銀子給贏走了,只是這剿匪的時間得有個時限,總不能這匪讓王爺你剿上一輩子吧,若是這樣,你我耗提起,可爺跟你耗不起,爺可不象胡塗王爺你那樣閒得沒事幹,每天可都有很多軍國大可要處理,就在前幾天大小和卓那邊不是又反叛跟丁兆惠打起來了。”
“什麼事,”碩親王一拍桌子:“王爺我是那種拖拖拉拉的人麼,信不信王爺我今晚就把離這最近的虎跳崖上的土匪給滅了。”
“王爺你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