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琰哥哥面前,不跟你計較,”然後她對西澤秀美:“秀美,你跟我去別處看看,看看這倉庫裡還有什麼好東西,別讓人順手牽羊了。”
西澤秀美很恭順地應了聲就跟著永琪格格走了。
永琪格格帶著西澤秀美走後,永琰就對方孝玉說:“永琪這丫頭是飛揚跋扈了些,可她的心思並不壞,最多也就是貪玩了些,你就不能讓讓他些麼?”
方孝玉苦笑:“我就是一小民百姓,她可是碩王府的郡主格格,你說我敢惹她麼,問題是她現在都已經打到我家裡來了,你還讓我怎麼退,不過她畢竟是碩王府的郡主格格,咱惹不起總還躲得起吧,我急著打山匪,還不是急著想賺筆錢,再買座宅子,從現有的宅子裡搬出去。”
永琰笑著說:“其實永琪這丫頭很好哄的,只要你順著她點,說上幾句好話,不就什麼事都沒了麼,再說京城裡那可是寸土寸金,想在京城裡賣座宅子還真不容易。”
方孝玉頓時以好奇的目光盯著永琰:“你不會是專門來替這丫頭做說客的吧。”
“我哪有閒心管你們這檔子事,不過我真的有話跟你說。”
“那就說吧,我聽著呢!”
“雖然我沒有讀過什麼兵書戰策,可最基本的作戰原則還是懂得的,”永琰如此說:“鄂總督曾和我說過,戰爭一開始,你就要考慮到如何儘快地結束戰爭,所以我想既然咱們不費吹灰之力的拿下了臥虎崖,是不是就應該兵貴神速地向下一股土匪出擊,爭取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拿下更多的土匪的山寨,若是等對方反應過來,那可就不好打了。”
方孝玉笑:“看來永琰大哥對兵法戰策很感興趣?”
永琰回答說:“只是略有涉獵,讓孝玉你見笑了。”
方孝玉搖了搖頭:“雖然咱們只是一介商賈,不是朝中的什麼大將軍,可自古以來商場就是如戰場,甚至它的兇險更勝過了戰場,說白了商場它就是另類的戰場,而兵法戰策也適用商場,所以你要做一個真正的商賈,不鑽研一下兵法根本就不行,既然你要學就得認真地學,若你只是好奇或者敷衍了事還不如不學,要知道我國的兵法那可是包羅永珍,各家的兵法,那可都是各有所長,各有所短,沒有一家兵法或者學說可以包打天下,至於儒家說的半部論語打天下根本就是扯蛋。”
永琰笑說:“你這話若是傳到朝堂上去,恐怕是要遭到眾多儒生口誅墨伐的。”
方孝玉不屑地說:“不過否認,儒家在教化方面是確有他的獨到之處,可若是治國你要依靠儒家那一套,結果就只有一個,讓它把你帶到溝裡去,因為要治理好一個國家,它不是單純地把民眾教育化就行,它包括軍事、政治、經濟、外交、教育等各個層次,而現代戰爭也包括到了各個方面,這些事有哪一樣是儒家學說能解決的,咱就譬如說這發生了水災,朝廷要賑災,可儒家能有辦法讓地裡長出莊稼麼?外敵打來了,靠儒家那些嘴炮能把敵人給打退麼,我看非但不能,而且他們會把你賣得比誰都快,還會給自己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說白了這些人的德操有時候連個妓女都不如。”
聽到方孝玉這話,李勇不禁笑了:“你把儒家說得也太不堪了吧,外面那些大儒聽到這話肯定非氣直跳腳不可。”
方孝玉很直接:“就連他們嘴裡的朱聖人都幹些見不得人的骯髒勾當,你說他的學說能教出什麼樣的徒子徒孫來,我看最多也就是能教一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出來,在你得勢的時候還好點,一旦勢不利你,他們會把你出賣得比誰都快,陳橋兵變時他們倒向了趙大,把柴榮賣了個乾淨,趙二幹掉了趙大,他們又倒向了趙二,蒙元時期他們又倒向蒙元,朱明未年他們又把朱明禍害了個乾淨,然後又倒向了大清,你說說他們的學說除了能教出一群蛀蟲和牆頭草之外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