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田忌賽馬,”和福頓時笑了:“也是,你們書院的實力不如我們書院,要想取勝,也只有用這個策略了,不過我既然知道了你們的策略,你認為我還會上當麼,在堂堂正正的實力面前,什麼陰謀詭計都是笑話。”
方世玉剛要說話,鄂爾多已走進了較場的擂臺,主持這次會試:“......此次會考閩浙不但要選出最能代表不僅要選出最能代表我們閩浙兩地的青年高手的,他們將代表上京參加明年的京城武科取士,除此之外我們還要評選出我們閩浙兩地最優秀的育人書院,勝出的書院以及行政司的一年一千兩紋銀的獎學金,比武將分為兩場進行,一是個人較技,一是團隊對抗,現在有請兩組獲勝的冠軍學院瓊花書院和通天書院的應試的武生入場。”
聽到鄂爾多這話,方世玉、和福自是不敢怠慢,忙各自帶著自己的隊員走上了較場。
對於這兩家書院的精神面貌鄂爾多還是很滿意:“.......雖說比武較技是人有失手,馬的失蹄,但是你們都是大清未來的棟樑,所以本督希望你們能擺著切磋技藝的目的,點到為止,以不見血為宜,現在就請兩家學院指派比武的學子上場比武,就不知道你們哪家書院先派人上場。”
方世玉立刻將目光轉向和福:“閩浙兩地的學院以你們通天書院為首,就由貴院先行拋磚引玉吧。”
和福卻笑著說:“做為學長當然是要愛惜自己和學弟,還是你們瓊花書院先請吧”
“尊長愛幼,是我們中華的傳統美德,做為學弟哪敢佔學兄的先........”
讓所有的人都想不到的是原本在往日裡鬥得你死我活的方世玉與和福竟然在比試前竟然互相客氣了起來。
看臺上的嚴詠春見狀很是不解:“他們在搞什麼鬼?”
方孝玉嘆息:“想不到通天書院那邊有高人,準是有人看破了我田忌賽馬的策略。”
“哪怎麼辦?”嚴詠春不禁有點著急:“他們豈不是輸定了。”
方孝玉很無奈地說:“除了死拚,我也想不到能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鄂爾多本在擂臺上等著瓊花書院和通天書院的學子上場比武,可讓他想不到的是方孝玉和和福這兩人究竟變成了溫淳君子,竟然在那彼此謙讓了起來,誰也不肯先派人出來,當下他不由得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當下喝道:“和福、方世玉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再不讓人上臺比武,本督就當你們輸了。”
和福很無奈地說:“鄂大人,你是帶兵的名家,在當朝武將之中,無人能出您之右,就連福康安福大人都稱你為當朝兵家第一,可是今天這擂臺和福還當真不敢讓人先出場,若是今天和福先讓人出場,這場比武我們通天書院估計就要輸了。”
鄂爾多聽得一愣:“怎麼說?”
和福回答說:“有人準備用田忌賽馬的方式對付我們通天書院,其實我們通天書院也不是怕輸,就怕不能選出真正的人才,誤了朝廷開科取士的大事。”
鄂爾多立刻明白了過來,原來方世玉準備以田忌賽馬的方式對付通天書院,卻不想這訊息讓人家知道了,通天書院的實力是比瓊花書院強些,可強得也有限,若真是這樣,此次武科比試,通天書院還真要輸定了,當下他有些無奈地說:“可你們也不能在那杵著,讓我們這麼多人在那看著你們在哪泡蘑菇吧。”
和福很恭敬:“還請大人示下。”
鄂爾多想了想說:“實在不行就抓閹吧。”
“其實也沒有那麼麻煩,要選出最好的武舉人,最佳的方式自是強強相抗,通天書院最強的也就是我和人王了,瓊花書院那邊也就是方世玉、洪熙官,只要我們四人公平的打一場就是了,至於其他的人就由他們自由對抗好了。”
鄂爾多頓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