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笑意:”有沒有一貫錢?“
”你傷了我還問我要錢?“
橫山櫻子微微一愣:”你不想見識什麼是削鐵如泥了。“
”行,我就不信你能斬斷一貫銅錢?“
然後他就跑回去拿錢了。
很快地他就拿了一貫錢出來,在院中疊立好。
這一貫錢可是他這一個月來的零花錢。
”這一貫錢可是我下半月的零花錢,你要是劈不開,可得賠我全部的損失。“
”劈不開?“橫山櫻子嘴角帶著頑劣的笑意:”你看好了。“
她輕輕揮刀,對著那貫銅錢自上而下輕輕劃過。
她的刀劃過之後,那貫銅錢仍直立在當地。
方世玉見到那貫錢仍立在當地,不禁笑了:”早知道你就是在吹牛!“
橫山櫻子剛要說話,方孝玉已拉住了她,笑著說:“小孩子家剛從鄉下地方出來,沒什麼見識見識,大哥就別跟她一般見識見識了,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然後他攔著橫山櫻子匆匆就走。
橫山櫻子有些不解:“我們幹嘛走這麼急?”
方孝玉苦笑:“不走,你就等著給我大哥賠錢吧?”
橫山櫻子問:“為什麼要賠錢?”
方孝玉回答說:“那一貫錢可是他下半月的零花錢,你剁壞了他的錢,他不問你要錢問誰要?”
橫山櫻子忙說:“可是他讓我試刀的?”
方孝玉苦笑:“有些人是不能用常理來衡量的,當然了,他是不會問你一個女孩子要錢的,可你別忘了,你是我未婚妻,妻債是要夫還的。”
橫山櫻子很是抱歉地說:“是我給我添麻煩了。”
“怎麼是添麻煩?”方孝玉解釋說:“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現,咱們這把刀一定保不住,這些年來,他可從我這要去了不少錢,這刀以後就先留在你那,我想我大哥就是臉皮再厚,也不會問你一個女人要刀吧。”
橫山櫻子不解:“你怎麼有一個這麼不講理的大哥。”
“大家都是親兄弟,沒什麼好計較的。”
他們剛走出院子,就聽到了方世玉那撕心裂肺的聲音:“我的錢哪,全完了,方孝玉你給我回來。”
聽到方世玉的聲音,方世玉與橫山櫻子反而跑得更快了。
這一天他們基本上都是在外面度過的,直到黃昏時,方才回到了家,方孝玉本以為方世玉會呆在他的房裡等著跟他算帳,可是讓他想不到的是在他房裡待著的竟然不是方世玉,而是永寧:“小姑姑,你怎麼會呆在我屋裡?”
永寧氣呼呼地說:“你還好意思問我,這一天你死哪去了,你知不知道家裡出大事了?”
方孝玉頓時笑了:“家裡能出什麼事,再說家裡有我爹和我娘還有橫山伯父在,就算是有事也輪不到我出頭。”
永寧冷笑:“你的心還真不是一般地大。”
見到永寧不象開玩笑的樣子,方孝玉也感到事態有些嚴重:“到底家裡出了什麼事?”
永寧冷冷地說:“安福讓人打傷了。”
“安福怎麼可能讓人打傷?”
“還不是那個雷老虎惹的事,”永寧氣呼呼地說:“他在雷家外面擺了一個擂臺,說是要替女兒比武招親,結果安福不知怎麼的就上擂打擂了,結果就崆峒四秀中的老大林仁豪打成了重傷,而且人家說他打林仁豪就是讓你方孝玉看的,不服就讓你去找他,你說說好端端的,你怎麼又惹上了崆峒派?”
方孝玉眉微鎖:“這個白安福,人家替女兒比武招親你去湊什麼熱鬧?”
永寧怒:“你這是什麼意思,安福這頓打可是替你挨的。”
“白安福傷得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