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焱根本不聽紀耀宗的解釋,在他看來,都是這個蠢兒子在狡辯。 “明叔,把這個逆子帶下去。” “爹,爹,我哪兒也不去,爹……” 紀耀宗突然就慌了,忍著劇痛連滾帶爬到爹的腳邊,抓著衣襬不停的顫抖吶喊:“爹,爹,真不是我,爹……” 紀焱任由他拉著,看也不看他一眼,無動於衷。 明叔看看他,又看看像一條喪家之犬的紀耀宗,然後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一臉“事不關己”的姜好,這才緩緩躬身應道:“是!” “二老爺,請吧。” “我不去!我哪兒也不去!” 紀耀宗抱緊了父親的腿,死死抱著。 明叔也不同他廢話,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抬起手一掌劈在他脖子上,便見他雙眼一閉,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很快,紀耀宗便被拖走了。 至於他會被帶到哪兒去,又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姜好並不在意。 反正,觸犯了紀焱的逆鱗,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不過,這也讓姜好重新正視明叔。 剛剛那手法,可是一個標準的練家子! 紀焱看著兒子被帶走後,這才深吸了一口氣轉身看向依舊坐的四平八穩絲毫沒受影響的姜好:“如今你滿意了?” “祖父這是何意?” 姜好嗤笑著問道:“二叔做的這些事,難不成是孫女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讓他做的?” 也不知此事真與紀子攸無關,還是紀子攸許了香蘭天大的好處,香蘭被紀焱踹暈前,依舊咬定一切就是受二老爺指使。 “此事雖因我而起,但是,即便沒有我,誰知二叔這弒父的心思隱藏多久了。祖父,你雖難過,但是……你也不能是非不分不是?” “相反,你還要感謝我。” “更何況,我也是其中的受害者,差一點點就折在二叔的陰謀裡了。” “我若發生點好歹,兄長怎麼辦?” 紀焱:“……” 從未想過她臉皮如此之厚,竟能說出這番話來! 紀焱早就沒耐性與姜好磨嘴皮子,他能因為巫蠱之術儲存一分理智,實在是因為他不想鬧大,不想把整個紀府牽連進去。 否則,今夜必見血! “這個賤婢你打算怎麼處理?” 紀焱極力壓制住胸中的怒火問道。 “祖父當如何?” 姜好站起身來,雙眸迎上紀焱審度深究的目光,揚起了嘴角,一字一句的道:“孫女認為,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只有死人才最能保守秘密。您覺得呢?” 姜好這是在以香蘭點紀耀宗,暗示紀焱。 可是,紀耀宗再不是東西,也是紀焱如今唯一的嫡子。 紀焱也深知姜好的話並不是針對地上的賤婢。 一個賤婢而已,不足以讓他費心。 “你想如何便如何吧。” 紀焱把香蘭這個皮球踢給了姜好,總不能每次都讓他做惡人。 姜好想把自己設定在“受害者”的身份上,但是,他偏不如她的願。 姜好也不拆穿紀焱這點心思,應了一聲“好”後,便喊了人進來把香蘭弄出去。 走到門口時,故意道:“香蘭有功,快請喬大夫為她治傷。” 紀焱聞言,冒頭問號,她這是幾個意思?喜歡穿書後,搬空養母家庫房去種田()穿書後,搬空養母家庫房去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