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除了紀焱和明叔外,還有姜好以及躺在地上發抖的香蘭。 姜好已經向紀焱告過狀了。 香蘭交代了她放進姜好櫃子裡的東西,但至於為什麼沒搜到,她並不清楚。 姜好同樣也很懵,真正的東西究竟去哪兒了。 但是,紀焱和明叔卻是明白了。 衛國公世子拿給他的東西,應該就是從姜好屋裡找出來的。 但是,一開始紀焱卻理解成了府裡有人要害自己,而最大的嫌疑人便是姜好。 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如果真是這樣,衝著二人的關係,徐行又怎會揭發檢舉姜好呢? 分明就是,有人陷害姜好,而徐行把物證提前送給了他,並讓他守株待兔,等著“兇手”上門而已。 老了老了,糊塗了。 倒不是紀焱真的老糊塗了,而是,因為這種稻草人扎銀針的咒殺之術太過駭人,讓他心慌害怕的回想起十八年前的事,根本不能清醒的去思考。 直到姜好帶著人來揭發,他才將一切重新想明白。 紀耀宗走進書房,剛想問老爹把自己找來做什麼,便見老爹陰沉著一張臉朝著自己疾步走來。 而他還沒張嘴皮,只聽見“啪”的一聲,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耳朵嗡嗡作響,自己整個身體朝著相反方向跌撞出去,重重的撞在門框上。 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紀耀宗只覺腦袋亂成了一鍋漿糊。 “逆子!” 紀焱踱步上前,氣的渾身顫抖,指著扶著牆搖晃著站起來的紀耀宗痛苦大罵:“你忘了你姑母是怎麼死的了嗎?你忘了這些年我紀氏一族為何淪落至此嗎?啊?逆子!逆子!” “你竟然以此弒父!” 紀焱的逆鱗是巫蠱之術,是紀耀宗要弒父後的大逆不道! 紀耀宗聽的一半清楚一半不清楚,看著父親剛想解釋,卻是又被反抽了一耳光,根本站都站不穩。 父親到底在說什麼? “家法!請家法!” 紀焱憤怒不止,看著紀耀宗恨的氣紅了眼。 為什麼命短的是他的老大,而不是這個逆子!!! 明叔見狀,隨即將家法請來,遞到了紀焱手裡。 紀家的家法,是祖籍地裡砍來的藤條。 犯大錯者,死傷不論。 “爹……爹,你聽我解釋……不是……啊——” 紀焱根本不聽紀耀宗的廢話,揚起藤條,便重重的落下,只聽見“啪”的一聲,抽在了紀耀宗高腫的臉上,順著眼角到鼻頭,頓時皮開肉綻。 紀耀宗立即雙手捂臉,痛的厲聲尖叫。 接二連三的慘叫聲從書房裡傳出了,大半夜瘮得慌。 姜好看著不斷往紀耀宗身上抽打的紀焱,微微勾起了嘴角,雙眸裡是嗜血的冷笑。 “祖父,可別把二叔打死了。” 等紀焱抽累了,姜好這才開口:“弒父的事,二叔怕是幹不出來,您也別冤枉了他。要不,問問二叔究竟怎麼回事?” 紀焱扭頭看向姜好,滿臉詫異。 不是她告狀,而她的婢女一口咬定是紀耀宗要弒父嗎? 紀耀宗聞言卻是恨極了姜好,為什麼早不說? 為什麼……喜歡穿書後,搬空養母家庫房去種田()穿書後,搬空養母家庫房去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