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密室,那另一半賬冊極有可能就藏在裡面。 可是,有一點說不通,姜好催眠盧湛,問起賬冊時,為何盧湛只說了桌子裡的秘密? 難道,不應該都被套出話來嗎? 櫻桃應該沒有撒謊,盧湛也可能都說了,所以,哪裡出了問題呢? 姜好反覆思索著這個問題,徐行則繼續問櫻桃一些問題。有的她知道,有的她卻不知道。 “你們問完了,我可以走了嗎?” 櫻桃一張小臉哭的梨花帶雨,若換成別的人,早就憐香惜玉淪陷了。 姜好和徐行卻不是“別人”,並不吃她這一套。只見姜好對她搖搖頭,露出鬼魅的笑容:“只怕……你是走不了了。” 話落,一記手刀劈暈了她。 徐行不知道她留著櫻桃做什麼,但也沒多嘴問,只是道:“距離天黑還早,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 “現在,或許也有時機。” 姜好把櫻桃拖到了樹杈上藏好,又從樹上躍下:“礦場發生那麼大的事,情況怎麼樣,是否影響開採,盧湛肯定要親自過問。他若去了礦場,這便是機會。” “有道理。” 於是,二人又偷摸著回了小樓。 盧湛果然不在。 根據櫻桃的形容,二人輕輕鬆鬆就找到了盧湛的書房。 不過,書房門從外面鎖著,根本進不去。 然而這種事怎麼可能難得住姜好,只見她躍上房頂,揭開了瓦片,從房頂進了書房。 這一切行雲流水,看的徐行有些目瞪口呆。 他以為…… 算了,她怎麼可能走尋常路。 盧湛的書房並不大,博古架上也不過是放著一些普通的擺設,環視四周,與正常的書房並無兩樣。 徐行走到案桌前,很顯眼的位置上放著一摞賬本。 他隨手翻了翻,裡面詳細的記錄著某年某月因為某事的一筆支出——這就是櫻桃口中的賬冊。 這不是他要找的東西。 徐行合上賬冊,開始四處尋找機關,目標是櫻桃口中的密室。 他把案桌附近都仔仔細細的找了兩遍,連桌上的擺件都看了,椅子後面的牆也摸了,卻依舊沒有找到機關。 會在哪兒呢? 徐行正四下尋找,目光落到了書房裡的掛畫上。 巧的是,姜好也正在看這些字畫。 姜好隨即取下一幅,拿到視窗處,藉著透進來的陽光,很明顯的能看到字畫中間有一夾層,夾層裡密密麻麻寫著東西。 至於是什麼,看不太清。 徐行見她似乎發現了秘密,隨即也取下幅走到窗邊檢視,同樣能看到密密麻麻的字跡。 “難怪沒有問出其他賬冊,這一頁一頁的,確實不是賬冊。” 姜好對盧湛這個人的城府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歷經那麼多位面,像盧湛這樣藏東西的,真的是頭一次見。 櫻桃只怕死都想不到,字畫裡會有貓膩。 而自己,若不是對那幅《百子圖》感興趣多看了兩眼,也不可能眼尖的發現其中的秘密。 一幅圖,無疑是盧湛內心的表達與渴望。 “有人來了。” 徐行聽到了腳步聲。 姜好和徐行對視了一眼,立即將掛畫還原,然後先後上了房梁,蓋好了頭頂那塊瓦片,遮住了那束陽光……喜歡穿書後,搬空養母家庫房去種田()穿書後,搬空養母家庫房去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