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的意思,是給馬匹身上穿戴的。
他們還從來沒見過給馬匹身上穿甲的。
更沒聽說過魚禾口中的‘面簾’等物。
魚禾見莊頃瞪著眼不說話,調侃道:“怎麼?不想要啊?”
莊頃臉一黑,吹鬍子瞪眼的道:“魚禾,你的心也太黑了吧?一套盔甲,就要我一千金?我是有點家底,可也經不起你這麼坑吧?”
魚禾瞥了莊頃一眼,沒好氣的道:“你覺得我坑你,那我們打個賭如何?我讓人穿著將甲出來讓你看看。你若是看不上,覺得不值一千金,那就證明是我在坑你,到時候我給你一千金。
你若是看上了,覺得值一千金,那你就得給我兩千金。
如何?”
莊頃盯著魚禾,看了兩息,哼了一聲,“賭了!我又不差那兩千金!我的錢可以輸出去,但絕對不能給人坑去!”
魚禾點著頭,道:“好!”
魚禾側頭給自己的侍衛頭領魚蒙交代了一聲。
魚蒙點點頭,出了正堂。
莊頃擺出了一副看戲的架勢,靜靜的等著。
其他人則一臉好奇的盯著正堂外。
大約過了一炷半香的時間,一個全副武裝的黑甲騎士,跨坐在同樣披著黑甲的馬匹身上,緩緩步入正堂外的院子。
從頭到腳的一身黑色,給人一種肅殺的感覺。
莊頃、王奮、普乃,甚至還有張休、相魁,目光瞬間就直了。
黑甲騎士幾乎全身籠罩在盔甲下,脖頸、手,也有染黑的皮套。
只有一雙眼露在外面。
騎士腰間,挎刀佩劍,背上揹著一張硬弓、一個箭囊,馬背兩側,分別懸著短弩、矛。
馬頭上有甲、馬脖子上有甲、馬背上有甲、馬屁股上也有甲。
黝黑的盔甲幾乎籠罩了馬身上所有位置。
僅有一些關節部位和尾巴路在外面。
“咕嘟~”
王奮、普乃、張休、相魁四人幾乎同時吞了一口口水。
他們是戰場上撕殺的漢子,他們看見這東西的第一眼,就被吸引住了。
他們不得不承認,這東西他們想要。
莊頃也被吸引住了,但是他不願意輕易認輸,他臉上擠出了一個生硬的笑意,不鹹不淡的道:“我看這東西華而不實,在戰場上根本沒太大作用。”
魚禾淡淡的一笑,輕輕的咳嗽了幾聲。
一瞬間。
從院子外的兩側冒出了許多箭矢。
箭矢落在了黑甲騎士身上,發出了劈里啪啦的聲音。
如雨打芭蕉,脆、響、連綿不絕。
箭矢在射了一輪後,黑甲騎士身上,沒有任何損傷。
莊頃、王奮等人幾乎同時瞪大眼,呼吸瞬間變得沉重了起來,貪婪之火在他們眼中瘋狂燃燒。
“噠噠噠~”
急促的馬蹄聲在箭矢落完了以後,從院子外衝了進來。
魚蒙率領著數十人,拿著白蠟杆衝了進來。
數十人瞬間殺向了馬背上的黑甲騎士。
黑甲騎士催動胯下的戰馬,圍著院子跑了起來。
待到戰馬衝了兩圈後,黑甲騎士衝向了魚蒙率領的數十人。
數十人瞬間拿著武器殺向了黑甲騎士。
黑甲騎士蠻橫的撞開了擋在最前面的人,抽槍直刺、投槍遠射、拔刀揮砍、刀劍並用。
三個呼吸,黑甲騎士衝開了數十人的軍陣,出了院門。
到了院子外以後,又抽出了短弩,一邊跑一邊射。
短弩射程不夠以後,又抽出硬弓繼續射。
直到硬弓的射程不夠以後,黑甲騎士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