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領著剩下的兵馬殺向了淮浦。
三日後,馬援兵臨淮浦。
淮浦守將見馬援大軍壓境,立刻給曲陽和淮陰兩地的兵馬傳信,讓他們趕來馳援。
然後在曲陽和淮陰兩地兵馬趕來的路上,曲陽和淮陰告破。
馬援明火執仗的打淮浦,但卻沒有放棄對曲陽和淮陰的征討。
在他兵臨淮浦的時候,分別派遣出了兩支千人的兵馬去曲陽和淮陰。
馬援最初的目的是圍點打援,在征討淮浦的過程中,順便將曲陽和淮陰兩地的兵馬打殘,為他下一步征討兩縣做準備。
奈和曲陽和淮陰兩縣的守將有點看不起他,居然率領著兩地的兵馬傾巢而出。
馬援一看這,果斷下令兩支打援的兵馬殺進了曲陽和淮陰。
有潛藏在赤眉當中的內應幫忙,兩縣的城門輕而易舉被開啟了。
馬援的兵馬在兩縣縣令熟睡的時候,將刀架在了他們脖子上。
兩縣告破。
等兩縣的兵馬趕到淮浦的時候,淮浦也被馬援攻破了。
在馬援放棄了智取,改為強攻的情況下,有內應援手,淮浦的守將即便是有些能耐,也招架不住。
畢竟馬援所率的兵力遠勝於他,實力也遠勝於他。
馬援在拿下了曲陽三縣以後,果斷傳令給趕到陰平的寇恂,開始兩面包抄下邳郡。
下邳郡的城池在馬援和寇恂的攻伐下,快速的流失。
捷報如同雪片一般,往魚禾手裡飄。
當岑彭看到魚禾手裡一份又一份的捷報以後,臉都黑了。
他以為他橫掃巴郡很吊,想不到其他人比他更吊。
魚禾看完了吳漢和陰識攻破蜀中,活捉公孫氏上千族人,查抄出公孫氏錢財百萬貫的捷報以後,呵呵一笑,放下了捷報,盯著如同霜打了的茄子般的岑彭,道:“受打擊了?”
岑彭口不對心的道:“沒……”
魚禾笑著點頭道:“沒有就好。”
岑彭沉聲道:“臣請求率軍出征,還請陛下應允!”
岑彭不僅受打擊了,還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他覺得,照陰識、馬援、吳漢、馮異等人的征討速度,往後魚禾建立泰山軍的時候,泰山軍主將的位置怕是落不到他頭上。
他厚著臉皮問魚禾討要了一個泰山衛的稱號,若是拿不下泰山軍主將的位置,那他就沒臉做人了。
以後陰識等人若是見了他,喊一聲‘呦,這不是吵著嚷著要做泰山軍主將的泰山衛主將嘛’,他能羞的鑽進地縫裡去。
魚禾瞥了岑彭一眼,瞧著岑彭身上許多白紗都沒拆,緩緩道:“你傷勢並沒有痊癒,如今只是勉強能走動,還不能征戰。”
岑彭急忙道:“臣可以!”
魚禾白了岑彭一眼,“你到底可不可以,是你心裡沒數,還是我心裡沒數?”
岑彭急忙又道:“臣雖然不能親自率軍撕殺,但臣能指揮兵馬撕殺。”
魚禾瞪了岑彭一眼,沒好氣的道:“朕知道你立功心切,但不能蠻幹。你現在這個樣子,上了戰場,旅途勞頓一番,很容易引發惡疾,到時候會有性命之憂。”
岑彭苦著臉叫道:“可臣不想閒著啊!其他諸位將軍皆在為陛下苦戰,臣卻待在此處吃閒飯,臣心裡不是滋味啊!”
魚禾一臉無語。
“罷了,看在你立功心切的份上,朕許你在養傷期間為泰山衛招齊兵馬,操練泰山衛。馮異如今兵臨宛城,正在征討南陽郡最後幾座城池,隨後應該會拿下南陽郡全境。
朕也該去南陽郡走一遭了。
朕走以後,這座行營就交給你拿去練兵。
帶你傷勢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