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魚禾沉吟著道:“勸降的情況如何?”
劉俊苦笑道:“還是那樣,我們派出去的使臣,到不了護城河,就會被射殺。”
相魁忍不住補充了一句,“他們是把我們當成蠻夷了,所以死活不肯跟我們談。”
魚禾點點頭,思量了一會兒道:“讓之前投誠的幾個縣宰去試試,看看有沒有用。”
劉俊和相魁對視了一眼,齊齊點頭。
“也只能這樣了。”
劉俊當即出了中軍大帳,去找此前投誠了縣宰。
讓他們亮明身份去找王堂說項。
傍晚的時候,劉俊一臉黯然的回到了大帳,衝著魚禾搖了搖頭。
魚禾正在吃飯,見到劉俊衝他搖頭,放下筷子,皺著眉頭道:“還是不行?”
劉俊長嘆一聲道:“不僅不行,下手還不前幾次都狠。”
魚禾面色一沉,“王堂是把投誠的縣宰們當成國賊了。”
“主公,要不我們強攻吧。”
相魁丟下筷子,喊了一聲。
他有點受不了王堂的鳥氣。
他們三番五次派人去勸降,已經很給王堂面子了。
王堂投不投降先不說,見都不見,就將使臣殺了,完全不給他們一點兒面子,也不講任何道義。
相魁覺得,必須給王堂一個教訓。
魚禾瞥了相魁一眼,微微搖頭,“你們隨後還有兩塊硬骨頭要啃,在索縣損兵折將,難免有些得不償失。”
相魁急了,“可是那王堂根本不給我們勸降的機會,完全是要跟我們死磕到底。不拿下他,我們怎麼去公安和江夏?”
魚禾思量了一會兒,感嘆道:“繞道吧。長沙、桂陽、零陵三郡的兵馬,隨後應該會從北邊進入索縣。
他們為了馳援王堂,將長沙、桂陽、零陵三郡的兵馬抽調一空。
如今三郡比武陵郡還空虛。
你和劉俊二人率領左虎賁衛,再挑選一千青壯,繞到長沙郡去。
沿著長沙郡一路北上,先取江夏,再西擊公安,然後跟張休匯合,分兵駐守這三處。先斷了荊州牧的後路。
我會留在此處,做出一副強攻索縣的樣子,牽制住四郡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