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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宮內。
魚禾穩居正殿正中,接手了一眾文武的朝拜。
魚禾環視著群臣,目光最後落在了景丹等人的身上,笑道:“諸位愛卿準備的如何?”
“臣等已經準備妥當!”
景丹等人躬身回答。
只是景丹和銚期的面色有些不太好。
賈復和岑彭倒是神采奕奕,信心滿滿的。
景丹和銚期的面色不太好,是因為魚禾推斷的事情確實發生了。
他們所請的援手,帶兵風格迥異,作戰方式也不同。
有保守的、有激進的、有善奇謀的、也有善堂皇正大的。
不同的思想撞擊在一起,並沒有產生新的思想,而是各持己見。
最後誰也沒說服誰,以至於景丹和銚期準備的並不充分。
特別是銚期,他是一個擅守的將軍,作戰風格也很保守。
可馬員和馬況的作戰風格卻十分的激進。
雖說他們是文臣,平日裡說話也斯斯文文的。
但一牽扯到戰事,兩個人瞬間捨去了斯文,化身為暴徒。
其中最兇殘的就屬馬況。
他這一柄多年未出鞘的利劍,一出鞘就見血。
給銚期提供的謀略,可以說是戰戰見血,步步浮屍,相當兇殘。
銚期根本接受不了這種風格,以至於事到臨頭了,銚期跟馬況的意見還是相左。
“既然諸位愛卿已經準備妥當了,那就開始吧!”
魚禾擺了擺手,讓馬援、馮異、陰識、景丹等人分別挑選對手。
當然了,馬援和馮異、陰識三人是被挑選的一方。
景丹、銚期、賈復三人幾乎毫不猶豫的選了陰識。
景丹跟過陰識,瞭解陰識的作戰風格,他的幫手吳漢也瞭解陰識的作戰風格,所以景丹覺得挑陰識,他有取勝的把握。
銚期和賈復,純粹是覺得三個國公里,陰識弱一些。
岑彭就比較頭鐵,毫不猶豫的點了馬援。
以至於他的兩個幫手以手捂臉,不想跟這廝待在一起。
陰識在景丹等人選完了人以後,笑呵呵的道:“我這是被人小瞧了?”
景丹等人齊齊躬身。
“不敢!”
馮異好笑的對陰識道:“我才是被小瞧的那一個好不好,他們都不屑於我對陣!”
陰識笑著對馮異道:“你不必安慰我!他們既然看得起我,那就讓我好好的招待招待他們!”
陰識說完這話,眼中充滿了利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