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墳掘墓的更是多不勝數。
雖說四海貨鋪有陛下庇佑,但那些作奸犯科的人才不會在乎這些。
所以四海貨鋪的貨物在徐州各地通行,他們不是上下其手,就是吃拿卡要,更有甚者,直接動手劫掠。
我們的兄弟並沒有這麼做,所以樊崇果斷將治下縣一級的各個城池的防務,交給了我們兄弟一些。”
呂嵩聽完這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倒不是理解不了陰崇的話,他能理解,而且也見過不少類似的事情。
樊崇手底下的人,良莠不齊。
樊崇手底下人才有限,樊崇自己的能力也有限,沒辦法改變這個現狀。
所以他只能將所有對他忠心,且還算不錯的人收攏在自己身邊,確保自己有足夠的實力能應對一切的麻煩。
守城的重任,自然就交給了那些作奸犯科、為非作歹的傢伙。
而這些傢伙守著城池,守著要道。
四海貨鋪運送糧食等物,就必須經過他們。
他們將四海貨鋪運送的糧食等物吞了個乾淨,其中恐怕還有樊崇從四海貨鋪採購的軍糧和軍備。
樊崇又不能一刀宰了他們,只能從他們中間挑選一些還不算太壞的人去把守各個城池的一道城門,確認四海貨鋪給他的軍糧和軍備能運送到他手裡。
如此一來,魚禾派遣過來的那些兄弟,自然就脫穎而出了。
他們其實什麼也沒做。
是敵人將他們推了上去。
樊崇自己挑選任命的人,他也不會有太大懷疑。
呂嵩之所以無話可說,是因為他發覺,同為造反勢力,同為義軍,樊崇的差距跟魚禾太大了。
在吏治、農桑、教化、商業等各個方面,魚禾都全方位碾壓了樊崇。
“如此說來,我們的兵馬至少可以確保在縣一級的城池前長驅直入?”
呂嵩沉默了許久以後,突然開口。
陰崇正色道:“不僅如此,江都和沿海的一個郡,也在我們掌控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