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卻沒辦法阻止。
劉良是他們的叔父兼養父,他們不得不救。
他們兄弟二人兵分兩路,率軍去征討新野和棘陽。
出兵以後,劉伯升多了個心眼,居然瞞著劉秀,私底下派手底下的遊俠兒去救劉良。
結果派出去的人剛到江邊,就遭到了馬員的埋伏,被一併生擒活捉了。
馬員派人將抓到的人給送了回去,並告訴劉伯升和劉秀,他手裡缺衣少食的,劉良都餓瘦了,讓劉伯升和劉秀送些糧食和錢財過來。
劉伯升和劉秀不得不派人送了一些錢財和糧食給馬員。
並且再也沒動過歪心思。
“馬員此舉,就是在敲山震虎。”
魚禾放下了馬員送過來的文書,笑著對楊音道。
楊音點著頭笑道:“馬氏一門,各個都是人傑。主公能得馬氏一門相助,乃是大幸啊。”
魚禾笑著點點頭。
“病情恢復的如何?”
魚禾瞧著楊音略微紅潤起來的面孔,笑著問。
楊音笑道:“已經好很多了。”
魚禾點著頭道:“那就好。揚州各地的吏治和農桑恢復的如何?”
楊音趕忙拱手道:“臣此次前來找主公,正是為了此事。”
魚禾沉吟著道:“說說……”
楊音正色道:“臣此前去信給馮州牧,請他著長沙郡和桂陽郡的官吏幫助豫章郡恢復農桑和吏治。臣也去信給王州牧,請他著鬱林郡和蒼梧郡的官吏幫助會稽郡恢復農桑和吏治。
在兩位州牧的幫襯下,豫章郡和會稽郡的吏治和農桑恢復了不錯。
臣還在會稽郡沿海的地方設立了兩處供海船歇息的地方。
又請謝祿讓南海碼頭和日南碼頭出來的海船特地在會稽郡沿海的地方停留。
所以會稽郡的商賈,也多了起來。
但是廬江、九江、丹陽等郡的吏治和農桑卻不容樂觀。
這幾郡多豪強,他們見我們不任用他們族中子弟為官為吏,就四處散佈謠言,曲解我們下發下去的政令,阻撓地方官員推行我們的政令。
鬧得最兇的就是丹陽郡。”
魚禾皺起了眉頭,“鬧的最兇的是丹陽郡?”
我數萬兵馬在丹陽郡駐紮著呢,居然有人不怕?
楊音點頭,苦笑著道:“他們聲稱,主公將十數萬揚州子弟囚禁在石頭城,名為築城,實際上是在虐殺。
待到十數萬揚州子弟被殺完了以後,就會向其他的百姓開刀。”
魚禾眉頭皺的更緊,“胡說八道,我又不是屠夫,豈會虐殺於人。”
楊音哭笑不得的道:“我們在此處築城,為了防著俘虜逃走,又封鎖了此地。百姓們不知道此地的詳情,被那些豪強一蠱惑,自然信以為真。”
魚禾瞥向楊音,冷聲道:“我不是給了你殺人的權力了嗎?那些豪強既然不願意過太平日子,那就讓他們到地下去跟那些揚州大尹們作伴。”
楊音忙道:“臣自然知道主公給了臣殺人的權力。可是這些豪強在揚州各郡盤桓了多年,早已根深蒂固,關係也盤根錯節。
臣一旦動了刀子,恐怕會連累一大批人。”
魚禾盯著楊音,道:“你是不願意連累那些無辜的人,還有那些被人哄騙了的百姓,所以不肯動刀子?”
楊音重重的點頭。
魚禾微微眯起眼,道:“那你就找人去揭發他們往日所犯的罪孽,然後依律處制。”
魚禾冷笑道:“我就不信,他們還能是聖人,一點罪也不會犯,一點孽也不做。”
楊音愣了一下,忙道:“我們佔據揚州之前的罪孽,也要依律處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