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裡的情況跟亡承也差不多,兒子雖然比亡承的兒子強了那麼一點,但是比起魚禾這個妖孽,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以後肯定鬥不過魚禾。
他原想著以後讓莊喬和魚父生下的兒子繼承莊氏的家業,以此在魚禾手中保全莊氏。
如今亡承的話,給他提供了另外一種思路。
既然沒能耐跟魚禾在益州郡爭鋒,那就乾脆跳出去,不跟魚禾爭,並且還能借此落實他那個小外甥以後的地位。
也算是一舉兩得。
哀牢和南越的疆域加在一起,堪比漢新一州之地。
他和亡承共分哀牢和南越,各自也有數郡之地,比現在的地盤要大,也算是佔了便宜。
就是有點不太好管理,要花費許多時日去消化兩地的那些百姓。
“你也要南越和哀牢國之地?”
魚禾哭笑不得的問莊頃。
他若是記得沒錯,莊頃之前還想著讓他弟弟繼承莊氏的家業呢。
莊頃笑呵呵的點頭,“南越和哀牢的毒蟲雖說遠勝益州郡、句町國,但疆域大了許多。我們能在祖宗留下的基業的基礎上,再開幾郡疆土,也算是對得起祖宗。”
魚禾目光在亡承和莊頃臉上盤桓了一二,哈哈笑了,“咱們三家是同盟,自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你們能讓著我,我也不能讓你們吃虧。
我不得不承認,你們兩個選了一處好地方。”
莊頃和亡承對視了一眼,一臉古怪的看向魚禾。
他們覺得魚禾在奚落他們。
哀牢和南越的疆土雖大,但是疆土上的山林,不比益州郡和句町國少。
山林中的毒蟲猛獸,比益州郡和句町國更勝百倍。
特別是毒蟲,幾乎可以說遍地都是。
若不是他們的族人、部從,皆懂得驅除毒蟲,在山林裡取食,他們要哀牢和南越的疆土,存粹就是在找死。
魚禾卻說他們選了一個好地方,他們自然以為魚禾是在奚落他們。
魚禾看著二人,笑著道:“你們待我不薄,我也不用再瞞著你們了。或許在你們眼裡,哀牢、南越是毒蟲遍佈之地,縱使多得了幾倍的疆域,也沒太大作用。
但是在我眼裡,哀牢、南越皆是寶地。
哀牢的山裡,珍寶無數。
更有金銀銅鐵礦無數。
亦有無數瓜果、藥材。
若是旁人,即便是知道哀牢山裡珍寶無數,也沒辦法取用。
但我卻有辦法讓二位將哀牢山裡的珍寶,化作二位國朝的資糧。
具體的,等到我們拿下了哀牢、南越以後,我會寫一封謀策,交給二位。
至於南越,那可是上天賜予的一塊寶地。
可惜南越的百姓不懂得利用。
南越有稻米,一載三熟。
南越人不懂農桑,也無心精耕細作。
每一歲只是用最原始的辦法,刀耕火種。
但即便如此,南越人依然有吃不完的糧食。
若是兩位佔據了南越,在南越廣開田畝,引漢人入南越,教授族中子弟、部從照顧農桑。
每一歲能收穫的糧食,恐怕能超過漢家兩州之地,甚至更多。
兩位光是將剩餘的糧食拿出來售賣,也能賺的盆滿缽滿。”
莊頃和亡承一臉愕然的盯著魚禾。
他們世世代代居住在西南,還從沒聽人說過哀牢、南越居然是寶地。
更不知道南越的稻米居然可以做到一載三熟。
他們只知道,南越人過的挺窮的。
莊頃忍不住道:“南越的稻米既然能做到一載三熟,那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