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存亡,容不得半點差池。”
王奮心頭苦笑。
兵法你或許不如我,可謀略一道,我是真的不如你。
西南能在謀略一道上勝得過你的,大概是……沒有!
句町王亡承雖然也精於謀略,但他絕對想不出你這麼陰狠的謀略。
“太守的謀略,並沒有差池。卑職沒發現什麼問題。”
“那就好。那就速速去備戰吧。”
“喏!”
打發了王奮後,魚禾和莊頃就靜靜的待在縣衙裡等訊息。
莊頃開始下意識的跟魚禾保持起了距離。
魚禾意識到他此前的謀劃有點嚇到莊頃了。
他也不想做一個人人避之不及的陰謀家。
但是沒辦法。
在政治鬥爭和你死我活的戰場上,容不下半點仁慈。
能不擇手段解決掉對手,就絕對不能留情。
一旦留情,那就是自掘墳墓。
……
隨著魚禾改變謀略,戰場上的局勢也快速的發生逆轉。
王奮將山林裡的兵馬盡數撤回,僅保留了一部分留在山林裡關注著廉丹兵馬的動向。
他在撤兵之前,也做了一些佈置。
那就是讓手下的兵馬在山林里布置了無數的陷阱。
為了避免陷阱傷害到自己人,王奮特地在地圖上標註出了一條蜿蜒曲折的道路,供自己人通行。
預留的道路外,全部佈置上了陷阱。
具體有多少,王奮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是告訴手底下的兵馬,儘可能的多佈置,能佈置多少佈置多少。
王奮的兵馬退出山林以後。
其他兩處的兵馬並沒有什麼動靜傳回夜郎。
倒是張休為魚禾準備了兩個驚喜。
一大早,魚禾剛剛起床,正準備洗漱,就看到呂嵩匆匆跑到了他住處。
一見面,呂嵩就告訴了魚禾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
“主公,卑職剛剛得到訊息,張休手底下的兵馬差點全軍覆沒了。”
呂嵩急聲說著。
魚禾愕然的道:“怎麼回事?”
呂嵩急忙道:“張休之前不是去白羊坪偷襲敵人的養馬地了嗎?”
魚禾點點頭,這事他知道。
王奮有提過。
“偷襲養馬地出了問題?撞上敵人大軍了?”
魚禾疑問。
呂嵩點著頭道:“倒是沒撞上敵人的大軍,而是遇到了一群極其強悍的馬伕。有一個馬伕很有能耐,他差點用計坑殺了張休手下所有人。”
魚禾臉色徹底變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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