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青壯,江夏大尹手裡已經沒有多少人可用了。
依照江夏郡四海鏢行的鏢頭彙報,劉將軍和相將軍攻打江夏城的時候,江夏大尹手裡就只有一百個人。
他七拼八湊湊了三千人,還沒登上城牆,四海鏢行的兄弟就已經先殺到了城門口,開啟城門將劉將軍一行放進去了。
江夏大尹侯登慌亂中率軍迎擊我們。
相將軍策馬狂奔,一躍攀上了十幾道階梯,一刀就砍在了江夏大尹侯登腦袋上了。
侯登當場斃命。”
魚蒙覺得侯登死的一點兒也不草率,碰上了一個只知道跟他要兵、要糧,完全不顧他死活的上司,一個勁的從他身上抽血,將他抽了個乾乾淨淨。
劉俊和相魁配合四海鏢行裡的人,裡應外合的殺了進去,拿下侯登,那是應該的。
拿不下才有問題呢。
魚禾有些好笑的道:“怎麼說也是一位大尹,死的有點草率了。”
魚蒙苦笑著沒說話。
在他眼裡,草率的不是侯登的死,草率的是那位荊州牧。
好傢伙,荊州都快被人幹翻了,荊州牧還頭鐵的跟綠林軍死磕。
也不知道荊州牧是怎麼想的。
就綠林軍那點不入流的玩意兒,能跟他家主公比?
魚禾笑過以後,又感嘆道:“張休這廝有點過分了,奪城就奪城,殺人全家算什麼意思?讓人傳信給張休,讓他以後注意這點。”
魚蒙隨口應了一句,沒把這話當回事。
魚禾看似在責怪張休,但絲毫沒有下令懲戒張休的意思,擺明了不會追究此事,他又何必計價。
“主公,張隆等人在得知江夏、江陵、公安落到我們手裡以後,已經率軍退出了索縣。如今的索縣就是一座空城。
亡將軍說,他只需要一次衝鋒,就能將索縣拿下,您看怎麼辦法?”
魚禾思量了一下,“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所以不著急,索縣已經是囊中之物,早拿和晚拿,都沒有太大影響。王堂是個人才,我有心招攬他。
你派人直接去索縣縣城下喊話,告訴王堂,他若是降,我進入索縣,秋毫不犯。
他若是寧死不降,我進了索縣,必然屠城。”
說到此處,魚禾盯著魚蒙,幽幽的道:“他要是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那我不介意多屠幾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