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算是跟我結下了恩怨。
朝廷派遣廉丹征討西南的時候,我借莊氏和句町王之兵,抵禦廉丹於漢陽。
我派遣兵馬三路夾擊,輕而易舉拿下了越巂郡,又在漢陽的山林裡,火燒了廉丹的二十萬大軍,擊敗了廉丹,趁機兵進犍為郡,拿下了犍為郡,生擒了廉丹。
隨後藉著巴郡空虛之機,兵不血刃的拿下了半個巴郡。
此前荊州牧征討交州,便是我巧施謀劃,借荊州牧之手牽制鄧讓。
但在我對陣廉丹的時候,鄧讓還是出兵偷襲了我的益州郡,所以我讓亡承率軍去給了鄧讓一個教訓。
去歲中,荊州鬧了大災,盜匪四起,亂成一團。
去歲末,南陽鬧綠林,荊州牧奉命去征討,屢戰不可。
今歲初,鄧讓苛待占人,引占人反叛,大亂交州。
荊州牧和鄧讓已經碰撞了一次,還沒有恢復元氣,又開始征戰。
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就派兵先徵交州,再謀荊州。
我在荊州外的伏牛山,一直等了月餘,一直等到了荊州牧跟綠林軍殺的難捨難分的時候,才率兵進入了荊州。
如今荊州江水以南之地,幾乎全是盜匪,各地官府岌岌可危,各縣各城,任我取允。
你覺得我要拿下荊州江水以南之地,很難嗎?”
王堂呆呆的站在原地,徹底說不出話了。
若是真如魚禾所言,那他拿下荊州,真的不難。
因為魚禾太會挑時機了,他出兵開疆拓土的時候,都是對方最虛弱的時候。
他幾乎不用花費多少力氣,就能拿下自己想要的地方。
魚禾太會算計了,他不僅能利用別人虛弱的時候,也能用自己的謀劃將別人引入到虛弱的地步。
他就像是將所有的人握在手心裡,想讓別人往哪兒走,別人就會往哪兒走。
又像是知道別人的命運,總是能卡在關鍵的時間上,出手操弄別人的命運。
但是這種妖孽真的存在嗎?
肯定不存在。
這種妖孽要是存在,別人還怎麼活?
王堂想到此處,快速的回過神,目光變得堅定了許多,盯著魚禾沉默不語。
魚禾見此,嘆了一口氣,“還是不相信嗎?”
王堂冷冷的道:“我又不是任人愚弄的傻子。”
魚禾沉吟了一下,點點頭,道:“你不相信也在情理之中。畢竟若是別人跟我說他僅僅用了四年,就掌控了大半個江水以南,我也不太會信。”
王堂冷哼了一聲。
魚禾繼續道:“那你就在我大營內好好待幾日,這幾日你可以好好轉轉,好好打聽打聽,看看我說的是真是假。
此前我雖然將你逼的太狠,但並沒有惡意,也並非非要你立馬錶態。
我只是想殺一殺你的威風,讓你放棄自縊的想法。”
王堂聽到這話,面色緩和了幾分。
或許是聽到了魚禾是漢人出身,即便是他投了魚禾,也不用做漢賊,心裡少了一些負擔和抉擇。
也或許是因為魚禾之前很霸道,現在柔和了許多,他心裡沒那麼大壓力了。
王堂不重不輕的道:“誰知道你大營中的人會不會跟你沆瀣一氣,哄騙我。”
魚禾愣了一下,感慨道:“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那我們說一說南陽的戰事好了。”
王堂聽到魚禾提起南陽的戰事,瞬間有了興趣。
“怎麼說?”
魚禾笑道:“荊州牧如今集結了荊州一切的兵力在征討綠林山的綠林軍。荊州遇襲,荊州牧也派人向朝廷求援。
那我們就說說,荊州牧能不能擊潰綠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