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王尋和王邑猛,而是公孫述手上沒有能人。馬將軍說,公孫述手上諸多將校中,只有李熊和侯丹勉強能看,但他們兩個人被胡騎和長水兩大營牽制,根本發揮不出實力。
剩下的人根本扛不住其他幾個營的攻伐。”
魚禾聽完這話,愣了一下,大致明白了公孫述為何會敗。
大新承漢而立,繼承了西漢不少遺產,大新雖然已經陷入到了大亂當中,但還沒有徹底進入衰亡階段,一些有能耐的人,還在為大新效力。
大新這條爛船上,還有幾斤釘子。
還能給公孫述造成一些傷害。
而公孫述比歷史上起兵早了許多年,似李育、田戎、延岑、任滿等一眾公孫述的左膀右臂,如今還沒有歸入到公孫述麾下。
李育、田戎、延岑等人如今還沒有闖出名頭,誰也不知道他們在哪兒,就別提幫公孫述征戰了。
至於任滿,恐怕再也沒機會出現在公孫述眼前了。
任滿是任貴的子侄,任貴已經被陰識給宰了,任氏上下也被陰識殺了個乾乾淨淨。
任滿估計也在其中。
“密切關注蜀郡的戰事,有任何變化,隨時向我彙報。”
魚禾弄明白了公孫述為何會敗以後,對公孫述也就失去了興趣。
呂嵩躬身道:“喏……”
魚禾關切的看著呂嵩,問道:“身上的傷勢好利索了?沒好利索的話,多養養,不必急著出來做事。”
呂嵩抬手拍了拍胸脯,笑著道:“多謝主公關心,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呂嵩在漢陽養了一個多月,又在滇池養了近兩個月,身上的傷勢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
但呂嵩此前受的傷可不輕。
魚禾雖然缺人用,但還沒缺到用傷員的地步上。
“那就好,但還是的注意調養,有事就暫時交給下面的人去做,等到傷勢徹底好利索了,再親自去做事。”
魚禾囑咐了一句。
呂嵩重重的點了點頭,退出了正堂。
坐在正堂一側的陰麗華,在呂嵩退出正堂後,笑吟吟的開口,“太守很關心屬下嘛。”
經過了一段日子的相處,陰麗華也算是瞭解了魚禾,在魚禾面前已經沒有那麼拘束了,還學會了跟魚禾開玩笑。
魚禾將呂嵩呈報的情報文書,歸納到了放情報文書的盒子,看向陰麗華,笑道:“他們在幫我賣命,我自然得多關心關心他們。”
陰麗華幽幽的道:“幫你賣命的人多了,也不見你關心其他人。”
陰麗華倒不是在向魚禾撒嬌,而是在埋怨魚禾這麼久了,也不將陰識召到滇池,讓她見一見。
魚禾盯著陰麗華道:“怎麼,家裡又來信了?”
陰麗華也是個識趣的人,很少給魚禾找不自在。
一般她說這話,就意味著陰陸又來信了。
魚禾拐走了人家兒子不算,還拐走了人家閨女。
陰陸得知陰識和陰麗華皆在魚禾手下任職以後,差點沒氣死,有那麼幾次,都想帶著陰氏的青壯殺過來,跟魚禾拼一個你死我活。
陰陸已經不敢再派遣子女到益州郡催促陰兒子和女兒回去了,生怕又被魚禾拐走。
如今陰陸一個月送一封信到滇池,一個勁的催促陰麗華和陰識回去。
陰麗華在魚禾手下任職,乾的還挺滿意的,暫時不想回去。
但陰陸一個勁的寫信騷擾她,還埋怨她不孝,她就想見一見陰識,把陰識糊弄回去,將陰陸勸到滇池,舉族投了魚禾。
陰麗華在軍陣上不如陰識,但是在政治上,比陰識厲害。
她不像是陰識一樣,在政治上瞻前顧後。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