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廉丹越蠢,對我們越有利,不是嗎?你何必罵人家?”
相魁看到馬援一臉憤怒,忍不住笑著道。
馬援瞪著眼看向相魁和張休,呼吸沉重的道:“你們率領著左右虎賁衛去飛龍澗,城衛軍的將士難堪大任,能不能將他們借給我?”
相魁和張休對視了一眼,愕然的看向馬援。
馬援面色凝重的道:“我能幫你們抓一群悍卒回來,保證幫你們補齊左右虎賁衛所有的損傷。”
聽到馬援這話,張休和相魁動心了。
張休這個虎賁將軍,如今跟光桿司令沒區別。
他沒經過魚禾同意,就厚著臉皮問王奮討要俘虜,就是為了補全虎賁衛,當一個名正言順的虎賁將軍。
之所以惦記著俘虜,而不去蠻夷中間挑選,就是因為漢人中間更容易培養出悍卒。
漢人沒有蠻夷野蠻,也沒有蠻夷那麼不要命。
但漢人可塑性比蠻夷強,也比蠻夷有韌性。
漢人可以屢敗屢戰,蠻夷卻不行。
蠻夷只要被狠狠的擊潰一次,骨頭就斷了,見到了強敵會繞道跑。
漢人即便是被狠狠的擊潰一次,調整計程車氣依然可以再戰。
這就是漢人為何身體素質比不上那些磨牙吮血的蠻夷,卻能壓著蠻夷打的原因。
“你真能幫我們補全左右虎賁衛的戰損,還能幫我們抓到悍卒?”
張休和相魁二人忍不住問。
馬援沉聲道:“你們覺得天水、隴西兩地的精騎算不算悍卒?他們在廉丹手下,受瘴氣的折磨,發揮不出應有的實力,到了我們手裡,就不用受瘴氣之苦。
騎兵在西南雖然發揮不出巨大的優勢,但他們從小經歷撕殺,一些東西已經刻在了骨頭裡。
只要稍加培養,他們在馬下,依然是悍卒。
只要擊潰了廉丹,你們就不缺這個時間去培養他們。”
張休出身於長安,相魁出身於咸陽,也算是瞭解天水、隴西兩地的精騎。
聽到馬援這話,兩個人眼睛徹底亮了。
相魁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道:“你要是能幫我們抓到天水、隴西兩地的精騎,城衛軍都交給你。”
張休補充了一句,“你出身天水,跟他們中間一些人應該有交情。抓到他們以後,招降他們的事情就交給你。
我們沒時間去一個個跟他們貪心,收攏他們的人心。”
張休這個要求其實有點過分。
但是馬援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好!”
馬援現在已經徹底被廉丹的愚蠢給激怒了,他現在只想給廉丹一個慘痛的教訓。
“那城衛軍的兄弟就交給你了。不過此事我們還需要跟主公稟報一聲。”
“……”
三個人商量好了以後,立馬派人將訊息傳給了夜郎城內的魚禾。
魚禾在莊頃的監督下,正在壓榨甘蔗汁。
張休張張嘴,魚禾跑斷腿。
為了從莊頃和亡承手裡拿到隨後戰爭中俘獲的俘虜,魚禾不得不拿出製作紅糖的手藝,堵住莊頃和亡承的嘴。
製作紅糖的手藝並不複雜,比起椰油手藝,更加簡單。
就是將甘蔗壓榨出汁,放在鍋裡熬,一直熬成糖汁即可。
手藝很簡單,可古人不會。
也從沒想過拿甘蔗去熬糖。
魚禾必須親自跟莊頃演示一遍,然後交給莊頃去生產製作,他除了拿走所有俘虜外,再吃三成份子即可。
糖在這個時候可是暴利產品。
貧家買不起,富貴人家供不應求。
霜糖成本高。
紅糖的成本低。